度過了一個兩個人都覺得可甜可甜的紀念日, 四爺和年韶清之間的感情也是更上一層樓,彆說什麼因為時間長了,漸漸的趨於平淡了,那是粘粘糊糊的看的旁觀者都覺得牙酸。
這不早上四爺要去上朝, 年韶清迷迷糊糊的就把自己掛在人家的脖子上, 因為睡眼惺忪,所以那話說起來也含含糊糊的更多了兩分甜蜜。
“爺不準走。”
還沒醒過來的她說話也有些發飄, 聲音一下重一下輕的, 頭發經過一晚上的揉搓, 顯得有些淩亂,但在四爺眼中, 她照樣可愛的要命。
眼神溫柔的不行的, 抱著人一下一下的輕拍著她的背, 像哄一個孩子一樣的把因為自己而清醒過來的丫頭重新的哄睡著了, 而後才輕輕地把她放下。
隨後,明明是這座府邸的主人的四爺, 像是做賊一樣,就差墊著腳尖的輕手輕腳地走了出去,就生怕把年韶清給吵醒了的時候。
臨走前還不忘囑咐著說道:“韶清覺輕, 你們都彆驚擾了她, 讓她好好的睡到自然醒。”
原本因為四福晉的賢良,府中的請安就沒有苛刻到哪去,如今更是寬鬆的不行, 除了初十五的日子要去給她請安, 平常也不需要早早的去正院請安了, 這樣自然能夠睡到自然醒。
婢女們也習慣了一向冷麵的四爺在麵對自家主子時, 這過於婆婆媽媽的態度, 輕輕點了點頭表示記住了。
然後四爺才踏著月色的準備去上早朝了,年韶清則是一覺睡到大天亮,睡足了之後才伸著懶腰的醒過來。
睡眼惺忪的她依舊美得驚人,掀開帳子的那一刻,仿佛明珠生暉一般,那個略顯昏暗的拔步床都因為這樣姿容出眾的美人顯得熠熠生輝。
哪怕是看了多回,婢女還是忍不住了因為這樣一份過於出眾的美貌而呼吸微微一滯,輕手輕腳的為年韶清梳洗。
有大把的時光任由自己支配的年韶清,先去看看自己的大胖兒子,有奶娘,宮女太監專門侍弄這個小家夥,年韶清隻享受他最乖巧可愛的時候。
如此見著這小家夥自然親近的不行,一見著便是心肝肉似的摟在懷裡,一副怎麼親昵都覺得不夠的樣子,讓孩子咯吱咯吱的笑得高興極了。
肉乎乎的小手高興的直拍,笑著笑著答著口水就流了下來,年韶清順手用口水兜兜給他擦了擦小臉,然後滿是寵溺的點了點他的鼻頭,孩子這把這當成遊戲一樣的嘎嘎的笑得更歡快。
笑了一陣之後,孩子可就呆不住了,不停的拿小手指頭指著外頭,心野了的他向往的外頭的花花世界。
就是蘋果泥都糊弄不住人家了,小手指頭指的堅定的很,不斷啊啊啊的像是在提醒著大人,年韶清隻能抱著小胖墩兒出去了。
小胖墩之名名副其實,那身上的肉都是紮紮實實的,年韶清一開始抱著還好,抱著他多逛了幾圈之後就覺得手腳無力,摟都快摟不住他了。
這胖小子最愛的就是自家額娘香香軟軟的懷抱,對自己噸位一點逼數都沒有的他還當自己是剛出生的小娃娃,輕飄飄的抱著走哪都不累,一個勁兒的賴在年韶清的懷裡,誰敢拉扯他一下,嘴立刻就癟了起來。
就這個活祖宗,誰還敢拉扯他一下,於是直接墊了塊厚厚的毯子,年韶清坐在一邊,把孩子一放,任由他去爬吧。
香香軟軟的娘娘在一邊,自己活動範圍又大了的可以四處翻滾爬行,小胖墩表示自己很滿意,又是尖叫,又是笑的,一個小小的孩子就表現出了大大的熱鬨。
遠遠的鈕祜祿格格就聽到了這邊的動靜,笑容不變的推著嬰兒車走上去:“小阿哥這越長越大的,抱著也沉手的很,妹妹我就尋思著給孩子做個小車車,這樣推著走鐵定方便很多。
這不總算是做
了出來,今天就送來給年姐姐,就盼著你原諒我之前的莽撞,從小順風順水的長大太自視甚高了,倒顯得自作聰明了。
好在府中的姐妹都是一等一的寬和,年姐姐也大人有大量的沒和我這蠢笨之人多計較什麼。
這才讓我有機會後知後覺的明白之前自己做的有多麼的不好,如今在想著都覺得臉熱,尋思著該認認真真的給姐姐道個歉。
年姐姐,實在是對不起。”
人家又是為你勞心勞力的設計嬰兒車,又是道歉最後拉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