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場麵輝煌,看著軍隊離開,蕭瀟看著這樣的場麵,還是第一次,感受大唐風光。

“本王走了,短期不會回來,如今楊茜有傷在身,你作為側妃,學著打理好府內一切。如今是在洛陽宮殿,等楊妃身子好些了,你就帶著她們,回安州去。”李恪說著,看看一旁憔悴的楊茜,又看看不在狀態的蕭瀟。

蕭瀟點點頭,沒有多說一句。

李恪與家眷告白,立馬跟上了隊伍。回頭又看了各位家眷,看著蕭瀟的笑臉,如個好奇寶寶,時刻沒個安份,這樣的她,是認識她時,最初的模樣。立刻看著,欣喜而又不安。李恪看著前麵,道姑的身影在遠處目送他離開。

幾日前,淩夜請來道姑,李恪看著這個年幼的道姑,不敢相信,她能有什麼本事。“你確定沒有找錯人?她就是李淳風的徒弟?”李恪質疑著看著淩夜,又看著眼前的道姑。

道姑笑了,“殿下何必這般,師傅與殿下有些交情,既然對我質疑,不防與我聊聊,殿下是個聰明人,我想這樣,您便可試出,我到底是真是假。”道姑說完,看了看淩夜,又看向屋外。

李恪明白道姑意思,讓淩夜先行出去,他與道姑要單獨聊聊。“這下,可以開始了吧!淩夜應該也與你說過了,本王特地請你過來,是因為本王的蕭妃昨日受了驚嚇,神誌可能出現一些異常…”李恪吞吞吐吐說著,剛剛提到重點,而道姑打斷了他的話。

“殿下確定嗎?我剛剛在門外見過蕭妃了,她的情況可不像殿下說的這般。蕭妃是西梁人,從小習武可謂在軍隊長大,又怎會因為一個侍衛的死,失了心智。隻怕是酒不醉人,人自醉!”道姑婉轉說著,觀察著李恪反應。

李恪沒有多言,搭在一旁的手臂,一時不知該往哪兒放下。他看著眼前的道姑,實在是不想與她多說,方遠可不是一個侍衛那麼簡單。

“殿下與蕭妃之間發生了什麼?我一外人也不方便多言,我隻問殿下一句話,希望殿下如實回答!”

“說!”

“殿下隻是希望蕭妃恢複心智,這一點都不難,而蕭妃的心病,才是真的難以根治。我不光可以幫她恢複心智,也可治好她的心病,讓她恢複最初模樣。隻是…”

“隻是什麼?快說,什麼要求,本王都可以答應你。”

道姑搖搖頭,“殿下莫急,我所說的不是我,而是殿下,不知殿下是否能夠接受,蕭妃忘記所有痛苦的事,當然也包括與殿下的點點滴滴。”

“忘記?什麼意思?”

“所謂心病,無非心事所結,心事若不記得,心病自然解開。”

“你開什麼玩笑,忘記,談何容易。更何況蕭妃之前便有過一次,這次哪可能那麼巧,能再發生一次。”

“殿下有所不知,有些事,自是蕭妃自己也想要忘掉的,我可以幫她恢複到最初模樣,就看殿下願不願意,陪蕭妃長大?”

“陪她長大?什麼意思?”

“自然是讓她回到無憂無慮的年歲,一切都是美好的樣子。”

“回到美好的樣子?”李恪重複著,回想著蕭瀟甜美的笑臉,而他也是許久沒見了。“即便你能做到,那我該如何向蕭瀟解釋,她以為人妻,而她的家族…一次告訴她這些,她又怎麼能接受的了?誰又能保證,她不會想起以往的事?”

“彆人我不敢說,但是蕭妃我有八成的把握!她同樣是個聰明的女子,懂得適可而止,更是一個渴望幸福的女人。殿下雖然妃子多,說到底還是不了解女人。如果殿下可以照顧好的話,我想蕭妃永遠都不會離開你了,即便她想起以往的種種,也不會離開,時間久了,反而會對殿下多一份體諒。”

李恪看著眼前的道姑,想起與蕭瀟以往的回憶,有笑聲但也存在尖銳的矛盾,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原本讓她感覺最舒服的蕭瀟,反而總是問他一些自己也不確定的事,對他處處指責。“體諒?真的可以嗎?陪她長大是嗎?如果你有那個本事,本王願意賭一把。”

李恪回想著那日與道姑的對話,她做到了。李恪不在多想,跟著隊伍繼續前行。

李愔在一旁看著不安分的蕭瀟,和自己所認識的那個她,多了幾分陌生。一樣的容貌,卻少了一份穩重。回想起那日前往拜訪三哥時,三哥的話。

“這次還多虧了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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