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脹的,甚至輕輕一碰,就要溢出來。
“嗚嗚嗚統子,我實在憋不住了,再不上廁所我的蓄水池就要爆炸了嗚嗚!!!”
係統毫不客氣地發出嘲笑。
【廁所就在你正前方,步行五米即可抵達】
“怎麼了,害怕了?”向言看人臉憋得通紅,明明知道人不經嚇,偏偏還要在這樣“關鍵”的時刻刺激他。
尤其是,語氣裡不乏調笑的意味。
紀寧忍得發痛,眼睛裡水蒙蒙的,偏偏還要死撐著不動。
向言沒想到這個小呆貓真的倔成這樣,他倒是不在意打理衛生,隻是怕人過後羞臊的不肯理他,或者哪兒給硬生生忍得不中用了……
這樣想著,心裡難免揶揄,搭在他肩上的手捏了捏他後頸的嫩肉,微微撚磨。
俊朗的側臉半隱在紀寧耳畔,緩緩吐息:“還不去,不怕憋壞了?”
紀寧又氣又羞。
氣的是這個人早就看出來了還這樣戲弄他,羞的是,他還要在設計這樣不合理、毫無隱私的玻璃門後,進行一場視覺、聽覺齊奉送的……現場直播。
一把拍開作惡的大手,狠狠瞪了身側人一眼,紀寧捂著墜墜的小腹小跑向衛生間。
“嘩啦——”
一把拉上了玻璃門,仍不忘鼻子朝著床的方向,不滿地揚了揚。
“嗚嗚嗚嗚怎麼辦啊統子,我、我好像壞掉了……”紀寧可憐巴巴,好像是憋得太久,小寧寧不聽使喚了。
半天沒有響動,隻能委委屈屈朝著係統求救。
係統急得不得了,哪裡還看得出一開始高冷孤寒的樣子。
【怎麼辦怎麼辦?】
【我給你放點噓噓歌聽一聽?催一催?】
紀寧心裡默默流淚,趕緊讓係統放了幾首上廁所必備口哨響。
半天,終於。
淅淅瀝瀝的水聲響起。
係統這才放心,安慰連眼睛都憋紅了、眼睫上掛著濕氣的紀寧。
【沒事了沒事了,宿主下次可不能再這樣了,對關鍵部位不好】
紀寧怪可憐的“嗯”了一句。
他以後,再也不敢這樣了。
而玻璃門外。
向言剛瞥見一抹粉白,瞬間像是被那模糊的亮白刺了一般,低下頭,拳頭顫抖著克製地抵在前膝。
明明隻是幾十秒,向言卻覺得自己像是個酗酒上癮的酒鬼,聞著透出的一絲酒氣,連腿上的肌肉都要不受控製,催使著他抬頭、朝著正對麵的方向。
最多。
最多隻需要兩步,他就可以打開門。
一覽無餘。
但作為人的理智又在和私心作對,不斷強迫他彰顯正人君子的做派,垂眸、閉眼,裝作什麼也沒發生。
屋裡的溫度似乎有些太高了,後背的汗一滴又一滴,順著脊背,浸濕了衣服,向言後槽牙崩得生疼,覺得自己真TM像是在上刑。
大好的機會放在麵前,非死撐著要什麼循序漸進。
去他媽的正人君子!
短短的幾十秒,卻像過了一個世紀。
向言燥的不行,衣服不爽利地貼在身後,更是讓他心煩。
一個反手索性將套頭衫直接脫了下來,露出精壯的上半身,整整齊齊的肌肉覆著兩條線條優美的人魚線,隨著抬手的動作若隱若現,向下隱沒在休閒褲邊緣,顯得無比誘人。
紀寧一出來,就對上了一副極具衝擊力的場景。
“你、你這人怎麼不穿衣服啊!”他連忙捂住眼背過身,氣的聲音都在發顫,耳朵像是在壁爐邊烤過似的冒著熱氣,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是紅的可怕。
整個人像是燒熟了的蝦子,從裡到外泛著紅。
“嘿!什麼叫沒穿衣服?”向言聽見這話眉毛一挑,像是聽見了什麼笑話,衣服往椅子上一搭,朝著捂著眼麵壁的人兩步走了過去。
那副表情,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被怎麼了一樣,整個人像是熟透的草莓,散發著酸甜的芬芳。
靠近的男人顯然是忍了太久,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傾瀉口,顯的有些粗暴地捏著人的手腕。
下移到手背,帶著小了一大圈的手,不顧纖細白嫩向後抽的掙紮,就直直往下麵伸了過去,強迫人在不知道哪塊麵料上蹭了一把。
“摸摸,這什麼?”向言“嘖”了一聲,光著膀子將人圈禁在自己的範圍內。
像是圈地盤的野獸,巡視了一圈還不滿意,甚至嗅了嗅,想要做點什麼標記。
“這不是衣服啊!”
說話的人根本就是個土匪流氓,絲毫也不顧搶來的新媳婦有多羞臊,就要急吼吼的展現自己的資本。
紀寧被逼得眼眶紅紅,但是避無可避,左躲右閃,手下也不知道碰到了什麼,總之灼熱的嚇人,簡直要哭了出來。
不然,就不做人了。
向言喉結滾了滾,忍不住,慢慢向閉著眼承受一切的人俯身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