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和她的小綠久彆重逢後第一時間合了張影, 並發到了朋友圈。

江影坐在車裡給那條動態點讚,南柯靠著車窗問她:“我待會兒直接去花店, 你呢?”

“我去的話會打擾你們吧。”江影說得非常有自知之明, 但下一秒又用力點了點頭,“上次不是說好了請你和嫂子吃飯麼,去, 得去。”

南柯:“……”

抹茶綠在維修部待了好多天, 南柯取車後第一時間就給它洗了個澡。

她回頭看了眼才洗了一半的車子,突然想起藍梓凡的事情, 來了興趣:“哎, 影子, 我不太記得了,我昨天有沒有跟你說過藍梓凡的事啊?”

“啊?誰?”江影正在玩消消樂,聽到南柯想分瓜, 手一抖點錯了道具, 屏幕上頓時一陣狂轟亂炸, 冒出一串劈裡啪啦的音效。

南柯看著江影的反應, 壞笑著挑了挑眉毛, 繞過車頭上了車。

江影的好奇心被勾起來,也顧不得什麼道具不道具、遊戲不遊戲了,放下手機側過身子問:“誰啊?什麼事啊?”

南柯說:“就那個誰,前不久還打電話找你幫忙的那個櫃姐, 和白若雅有一腿的那個。”

“……啊, 你說那個舔狗啊, 她怎麼了?”江影伸長脖子的樣子像極了一隻好奇的貓。

南柯笑著賣起了關子:“我不是跟清清姐姐吃飯的麼, 我遇到她了, 你猜怎麼著?”

江影嗯嗯點頭, 十分捧場:“怎麼著了?”

南柯說:“她和清清姐姐在一起了,奇幻吧?說不好以後我見著她也得叫姐姐了呢。”

江影誇張地張大了嘴:“啊?不會吧?”

南柯伸手幫江影把下巴往上托了托,點著頭說:“會的,不過清清和她那個姐姐關係一般,沒有很親密,以後大概率不會經常見到,所以也還好。”

江影驚得久久不能回神,卡頓了的腦袋半晌才恢複運行:“那你和清清說了麼?她姐姐知道了那姓藍的黑曆史不?這樣不行的呀。”

南柯答:“我跟清清說過了,清清說她姐姐不笨,說讓她處處就知道了,不用特彆去說。”

江影緩慢地哦了一聲,又哎了一聲:“那個姓藍的這麼快就放下白若雅了?”

南柯還沒開口回答,江影又自己回答了自己一句:“應該的,畢竟除了愛情她什麼也給不了白若雅,盛宿可比尉歡難搞多了。”

保時捷的後視鏡剛好能照出後麵的瑪莎拉蒂,南柯瞥了一眼鏡子,心道:誰說不是呢,隻希望那對腦袋瓜子最近總是用不到正地方的母女能長點心吧,千萬彆再天真地以為真是綁匪信守承諾,收了錢就乖乖放人的。

尉歡的名字在南柯的心裡一閃而過,而尉歡本人也巧合地側躺在床上打了個噴嚏。

倒不是因為吹風受涼,單純是鼻子發癢而已。

昨夜裡她回來之後,尉家就是一頓雞飛狗跳。

她被綁走囚禁的三十個小時裡,一滴水都沒喝過,母女連心,許冰芝自接到綁匪索要贖金的電話之後也是心急如焚,吃不下喝不下,好好的口腔裡都急出了好幾個潰瘍。

而在家門口暈倒,一半是因為看到女兒的狼狽樣心疼的,另一半則是因為低血糖發作。

緊急救治後,許冰芝就緩了過來。

她抹著眼淚守在尉歡的床邊坐了許久,親自給這個死裡逃生的女兒喂補湯,任誰勸都不離開,直等到尉歡睡熟了。

尉歡被囚禁的時間裡是沒吃的也沒喝的,可不代表她覺也不能睡,因此睡眠她是不缺的,

許冰芝離開時窗外的天都快亮了,尉歡翻了翻身,沒多久便醒了。

她不知道昨晚送她回來的人是誰,但她可以肯定和綁她的絕對不是一夥的。

綁架犯裡男alpha居多,女alpha雖然也有,但她見到的那幾個都不是很高,而且武力值肉眼可見的低,和扛著她出來的那兩位壓根就不是一個級彆的。

所以很明顯,是有人救了她。

……會是誰呢?尉歡琢磨不出來,但她可以肯定的是,盛宿那個狗東西十成十是不想讓她活著回來的。

恩人找不到可以先作罷,仇人卻是一刻都不能忘。

尉歡揉了揉發癢的鼻子,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繞到靠進陽台的壁櫃前。

她站了一會兒,數了數了下方抽屜的層數,猶豫了差不多五秒鐘的時間,又彎腰拉開第四個抽屜,從裡麵拿出一部全新未拆封的手機。

尉歡身為一名有自知之明的電子產品殺手,總是會及時填補自己的備用倉庫。

事實證明,她每次補貨都是明智的,因為用不了多久,她就能用上新機了。

開機連上數據線,尉歡熟練地登錄了所有自己必用的app,然後取消了上一部手機的權限,並第一時間聯係助理溫海讓他用儘一切辦法查出盛宿昨晚的行蹤,順便再找兩個專業點的人,去跟著他。

“被打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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