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和梁清清又去了先前吃過的那家西餐廳, 看到盛星不死心地跟上來了也沒怎麼在意。
梁清清卻因為不知道盛星的毛病,對她的緊跟不舍表現得很意外:“她怎麼也跟來了?”
“她就這個毛病,甭理她。”南柯拉開椅子讓梁清清坐下。
梁清清震驚了:“就這個毛病?一直這樣啊?”
南柯點頭, 把菜單推到梁清清的對麵。
梁清清隨手指了上次吃過的,又抬頭看向在遠遠的角落裡坐下的盛星, 表情略顯複雜:“她和江影在一起過?是江影的前女友嗎?”
“沒有, 江影不喜歡她。”南柯搖頭,想起那束白玫瑰又補了一句, “是她單戀江影。”
梁清清若有所思地哦了一聲,小聲嘀咕了一句,輕輕搖頭。
南柯拿起手機查看江影發來的微信消息, 聽到梁清清沒有繼續問,便沒再管那隻跟屁蟲, 主動幫梁清清切牛排。
今天桌子上的鮮花也是新換的, 不過沒了小提琴的助興, 但氛圍感還是因為她們此時的關係狀態拉滿了。
吃過午飯, 善於跟蹤的盛星又跟著去了花店,好在她隻是坐在車子裡,並沒有厚著臉皮跟到店裡礙眼。
南柯便裝作什麼都沒看到, 和梁清清一會各忙各的, 一會兒湊到一起說話。
下午的客人也不多,但比上午要好一些, 看到手機上有人訂花, 梁清清便讓南柯坐在櫃台後麵的椅子上, 自己在工作台前忙碌。
南柯趁機又查收了幾封郵件, 回複完就無聊地用平板放了個搞笑動畫片, 聲音開得很小, 她也沒有看,反而賊兮兮地舉著手機偷拍梁清清的側臉和背影。
在工作台那邊擺了麵一米八的大鏡子,梁清清時不時會抬頭看上一眼,注意到櫃台處的南柯正舉著手機對著自己,嘴角勾了勾。
忙完手頭的事,她回到南柯跟前。
幾分鐘之前還趴在櫃麵上偷拍她的人,現在懶散地靠在椅背上看著動畫片,好像先前的情景都隻是梁清清的幻覺。
南柯本來就做賊心虛,此時感受到梁清清注視,不自在地摸了摸鼻頭,想起剛剛好像透過鏡頭和鏡子裡的梁清清對視了的那一幕,耳根火辣辣地發著燙。
梁清清本沒想打趣她,但看到南柯那紅起的耳朵,也學著上次自己耳朵紅的時候南柯的動作,伸出手摸了那紅彤彤的耳輪一下。
南柯本就沒想躲避,可沒想到耳輪和冰涼的指尖相觸的瞬間會讓本就火熱的耳朵更加滾燙,立馬尷尬地捂住了耳朵。
梁清清笑:“你的耳朵不也是挺容易紅的嘛。”
南柯有種被噎到的感覺,看著梁清清的笑臉壞心思頓起,快速伸手握住那隻縮回去的手貼回自己發燙的耳朵上。
因為這個動作,兩人的距離迅速拉近。
又因為中間還橫著一個櫃台,梁清清的半個身子都探了上去。
“你的耳朵也紅起來了哎。”南柯仰頭看著梁清清,不知不覺間兩人靠得越來越近。
梁清清不僅長得好看,還很耐看 ,南柯越看越喜歡,乾脆探起身用力貼到了梁清清那薄厚適中的粉唇上。
梁清清沒想到南柯會看著動畫片還能生出邪念,驚訝地唔了一聲。
南柯卻乾脆捧著她的臉站起身子,往她那邊送了送。
梁清清本以為隻是親一下,很快就會被鬆開的,便沒掙紮,可左等右等竟然都沒等到南柯停下,甚至感覺到不同以往的掠奪和試探,意識到南柯在做什麼以後她的神經迅速緊繃起來,但身體卻不受控製地冒出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
“梁老……對不起,打擾了,我沒有來過。”花店的玻璃門被推開,約好了這個時候過來取花的客人一邊看手機一邊推開了門,抬頭望到櫃台前發生的一幕,瞬間嚇得退了回去。
梁清清被南柯輕咬得呼吸都急促了,眼下被客戶撞破,立即慌亂地推開南柯。
南柯的臉皮要比梁清清厚得多,被不相乾的人撞見也沒有太大感覺,隻眯著笑眼看著梁清清被她親得發紅的嘴唇,魘足地坐回去繼續看平板上的動畫。
三分鐘後,離開的客人重新進來取花。
南柯抿唇看著梁清清紅著臉的樣子,默默舉著手機拉近鏡頭拍攝後設置成了鎖屏壁紙。
梁清清送走客人,長舒一口氣,轉身看著南柯,語氣充滿無奈:“下次能不能注意下影響,我臉皮很薄的。”
“我剛親的時候沒有彆人啊。”南柯無辜地辯解著。
“……”梁清清一想也是,臉頰上將要褪去的紅色又濃了起來,她搓了搓臉往後麵的洗手間走,再出來時額前的頭發就沾了水,看上去濕漉漉的。
南柯一看就知道她是物理降溫去了。
梁清清出來以後又確認了一遍待會要被取走的花束,轉過身身時忽地拍了一下手。
“怎麼了?”南柯立刻緊張地看著她。
梁清清說:“我差點就給忘了,我媽說邀請你下周六到家裡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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