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似乎是被帝女的狂傲給氣到了,又或許是他真的掂量起對方會不會真的一不做二不休來殺了自己,那個法相沉默片刻道:“帝女擅自乾涉人間事物,殺害渡劫的仙僚,我倒要看看你的天帝會不會包庇你!”
“嗬。”帝女不屑的冷笑一聲,“明明是獲罪,你怎麼好意思說是渡劫的?你腦子和他一樣不大好了,所以那麼容易忘事?”
“……忘?明明是你們忘恩負義!彆忘了若沒有他父親,天帝早就死了,哪還有你們的尊榮!”
“笑死,若沒有他,現在的天帝就是我,我們家的尊榮自然還在,要亂吠就去找老頭子去,和我瞎逼逼沒用!”
“你!大逆不道!”沒想到帝女這種話都敢說,對方都呆了片刻,隨後憤憤離去,走之前不忘威脅道:“我這就去天帝那裡揭發你的罪行!”
“去唄,順便再和老頭子說說你是怎麼襲擊仙僚,暗助罪人,乾涉人間的,我都幫你羅列好了,千萬彆漏了哈。”他給自己安了兩個罪名,帝女就回敬他三個。
“……”那法相似乎還想再說些什麼,但是下一秒他立刻閉上了嘴消失在天地間。
天中的異象再次一變,帝女看了一眼,然後撇撇嘴。
“來抓我的到了,不好意思,剛剛被麻煩找上門,沒能把他留一點兒給你。”
“嗯,曉得了。”
“謔,你真的沒有記憶了嗎?怎麼比我還了解……明白,我會咬死這件事情的,不行,你也得早點回來。”
“急倒是不急,那些一時半會不能把我怎麼樣,你教的辦法更好使,能拖住那些老東西,但你在不在那是底氣問題!不說了,麻煩的玩意兒來。”帝女忽然覺得那日傅瑜裳有一句話說的很有道理,受製於人,就什麼都做不了。
聯絡斷開後,那邊就再沒聲音了。
木昭正動用自己畢生的口才想要勸說傅瑜裳不用在這個問題上鑽牛角尖,結果忽然學姐一聲歎息,嚇的她一頓,聲音驟停。
嚶嚶嚶!
“昭昭,鬼王……眼睛怎麼紅了?”傅瑜裳立刻停下腳步仔細看了看,是真的紅了,不是自己的錯覺。
被自己剛剛那個問題給嚇到了嗎?或許木昭裝可憐沒什麼用,但真哭的話,隻有傅瑜裳投降的份,“剛剛我是在開玩笑呢,怎麼比小時候還愛哭?”
“窩、窩咬到嘍舌頭惹。”那可真是毫不留情的哢嚓一下呀,疼的木昭一下子就飆出了眼淚。
傅瑜裳真的不知道自己該笑還是該心疼,“張開嘴讓我看看。”
木昭乖乖聽話的張開嘴,傅瑜裳拿出手機打開手電筒照著看了看,咬的有點嚴重,恐怕後兩天的食欲都會受到影響。
“燒烤火鍋麻辣燙沒了。”傅瑜裳宣布了一件很遺憾的事情。
快樂,“啪”的一下就沒有了!
沒關係,失去兩天“快樂”而已,更大的收獲應該是學姐不計較那個問題的答案了!
“學姐,剛剛你說那個問題是在開玩笑的對吧?”木昭生怕傅瑜裳反悔,不顧自己受傷的舌頭,飛快的道:“騙人是小狗!”
“是開玩笑的。”話都說出口了,傅瑜裳也不會收回去,於是她就看到自己給了肯定的答案後,昭昭高興的小步子都快飄起來了。
看來那個問題是真的難為到昭昭了,傅瑜裳眉眼微彎。
既然這個問題昭昭回答不出來,那她也隻能靠自己的辦法解開心結。
她需要恢複曾經的記憶,或許……還有一份遲到的解釋要說給昭昭聽。
……
鬼王死透了的消息沒過多長時間就傳了出去,聽說天師那邊的人還去了他魂飛魄散的那塊地敲鑼打鼓,整的跟過年一樣喜慶。
其實離過年也沒幾天了,來來往往的路人看到他們甚至都沒有投來過於異樣的目光。
他們和楚剡數千年的恩怨終於了結了,沒了鬼王的威懾,g省的鬼們亂做了一團散沙,當出頭鳥的沒過多長時間就被收拾了乾淨,籠罩在天空中的陰霾終於能散去了。
得到這樣的結果,傅瑜裳功不可沒,所以沒過幾天,當他們得知她與鬼王交手時受了點輕傷後,就立刻帶上各種靈藥補品來看望,其中還有一顆都能挪動蛄蛹的人參,嚇的正在用貓型陪小孩玩的烏菡尋一蹦三尺高,直接掛在了家裡的燈上。
“太可惜了,像您這樣的人才……”每次見麵,那些人都必不可少的試圖邀請傅瑜裳加入,隻可惜每次傅瑜裳都拒絕了。
不得不說這一家子實在有點可怕,聽聞兩位主人家都是可以匹敵鬼王的實力,兩隻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