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萊爾?這是?”
弗立維教授率先趕過來,他左右看了看這個忽然出現的房間。
這間房旁邊還有一間,同樣的雕花木門,上頭有很濃厚的魔力。
小拉文克勞們不約而同的站在門外研究,沒有人踏進房間。
“她病得很重,教授,我查不出她有什麼問題”,克萊爾維持著魔法陣。
弗立維教授直接抽出魔杖,杖尖亮起檢測的光,“這孩子的魔力很充沛...”
“教授!她是拉文克勞!”,一個小巫師趴在門口喊。
“哦...我就知道,她一定是用多了增齡劑”,弗立維教授以為這是哪個調皮的拉文克勞小巫師。
“不!她是拉文克勞!創辦霍格沃茨的拉文克勞,拉文克勞本人!”
弗立維教授瞪著眼睛,胡子都立了起來,他不敢置信的看向克萊爾。
克萊爾點點頭,“用和我一樣的方法,院長。”
“究竟是怎麼回事,孩子...”,門口傳來鄧布利多慈祥的聲音。
“我說不清,鄧布利多校長!教授們!快跟我們來!”
“生命藥劑有些效果,但她似乎對魔藥不耐受”,克萊爾指著地上的空水晶瓶。
“教授,你們終於來了...”
克萊爾吐出一口氣,聲音帶著輕微鼻音。
她的眼裡湧動著淚水,克萊爾憋著,就在眼眶裡轉,沒有落下來。
“這症狀,很奇怪...”
“是的,她的身體檢測沒有問題...”
“看起來是突然的崩潰”,斯內普教授抬眼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拉文克勞。
“心傷,她自己不想活下去。”
斯內普教授翻找自己的無痕延展袋,把生命藥劑全部交給鄧布利多。
“生命藥劑能讓她再堅持一陣,我去熬魔藥。”
...心傷?是哪個該死的男人?
克萊爾扯開魔法陣,拍拍躺在床上的拉文克勞,“喝藥了,羅伊納。”
“你不想見見千年後的樣子嗎?”
“我有好多東西跟你分享。”
......
把強力生命藥劑當水喝,拉文克勞看起來精神多了。
他們一起坐在黑湖邊,釣戈德裡克。
“戈德裡克,你還不會說話?”,羅伊納拄著克萊爾,用手杖戳戈德裡克。
大烏賊被小小的手杖戳翻,倒在黑湖裡。
“他不會,甚至連交流都做不到,想知道什麼意思...隻能意會。”
克萊爾把沒有魚鉤的釣線甩到黑湖裡,拽著大烏賊的觸手。
“薩拉查的畫像,還沒有醒?”
“他會不會也...”,拉文克勞看著克萊爾,眼神裡露出期待。
克萊爾沉默了。
“我不知道,羅伊納,那畫像...”
“壞了。”
拉文克勞拄著手杖,坐回躺椅,輕輕搖晃,“這沒什麼...我們會在彼岸重聚...”
“快了...”
克萊爾擠在拉文克勞的躺椅上,“你是不是有什麼瞞著我?”
“我不想問你的隱私,但這關乎你的命,羅伊納。”
“是哪個渣男嗎?我可以幫你詛咒他!”
克萊爾手上亮起紅色的魔法陣,裡麵的魔紋回路不停旋轉變幻。
“當然不是...”,拉文克勞搖搖頭。
“對了,你說過,找到了我的冠冕...現在它還好嗎?”
克萊爾扯著拉文克勞,掏出煉金門往校長室去,把釣到一半的烏賊甩到一邊。
“鄧布利多校長!”,克萊爾直接把拉文克勞抱上台階。
“拉文克勞女士要看她的冠冕!”
克萊爾直接伸手管鄧布利多要,霍格沃茨估計沒有比她更猖狂的學生了。
“哦!當然,拉文克勞的冠冕,當然歸拉文克勞”,鄧布利多起身走到牆邊的玻璃展櫃旁。
從展櫃裡取下拉文克勞的冠冕,遞給拉文克勞。
“如果當初...我沒有做它,就好了,克萊爾”,羅伊納直接捏碎了冠冕。
它化成一縷銀煙。
“你不喜歡...給我啊!羅伊納?”,克萊爾心疼極了。
“你不是已經有一個了嗎?”
克萊爾捂緊了自己的無痕延展袋。
那裡放著羅伊納單獨給她製作的冠冕。上麵還刻了羅伊納和克萊爾的名字。
“我沒有要毀掉你那個冠冕,咳咳咳...”
鄧布利多伸出去的手都還沒縮回來,隻接到了拉文克勞冠冕的一撮骨...銀灰。
“告辭了,校長先生”,拉文克勞看了看校長室,拉著克萊爾走了。
“回見,教授。”
克萊爾也很無奈,大不了,以後給鄧布利多做個高仿。
“霍格沃茨現在的幽靈可真多”,拉文克勞看著穿牆而過的幽靈感歎。
“給我介紹一下霍格沃茨的幽靈吧,我聽小巫師說,這裡幽靈都被分院了?”
克萊爾為難的看著她,但還是如實的跟她念叨。
“格蘭芬多的幽靈是差點沒頭的尼可...”
“赫奇帕奇的幽靈是胖修士...”
“斯萊特林的幽靈是血人巴羅...”
“等等!巴羅?”,羅伊納臉上帶著詫異。
“...對啊,巴羅,等等,按照時間...他是你的學生?”,克萊爾腦子裡回憶魔法史,但很明顯,檢索失敗了。
“我要見他!”
羅伊納緊緊拉住了克萊爾的手,“克萊爾!帶我見他!”
血人巴羅就是那個傷害了羅伊納的男人?
克萊爾抽出了魔杖,“找到血人巴羅,告訴我,他在哪。”
一隻銀色蝴蝶從魔杖中飛出。
dA的徽章再一次熱起來,“幫我留意血人巴羅,朋友們,我有事找他。”
“克萊爾。”
羅伊納拉著克萊爾的力道越來越重了,她顫著聲音問,“拉文克勞的幽靈...是誰...”
克萊爾猶豫著,還是告訴了她。
“格雷夫人,海倫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