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萊爾怎麼會看上弗雷德?!”
莫莉一邊揮動魔杖整理衣裳,一邊跟亞瑟念叨。
“那個混小子!從二年級開始就不懷好意!”,她篤定的說。
莫莉誇張的比劃著動作,學著自己兒子的話。
“媽媽!我們收養克萊爾吧!她也姓韋斯萊!”
“媽媽,那是個特彆可愛的小姑娘!”
“媽媽,分院帽錯把她分到了拉文克勞!”
“媽媽,我想有個和我差不多大的妹妹!”
“他把我說的都感動了!”,莫莉氣憤的說。
“現在想想。”
“他哪裡是想多要一個妹妹?”
“那個混小子壓根就是居心不良!”,她蓋棺定論。
亞瑟擺弄著克萊爾送給他的麻瓜錄音機,這玩意比魔法煉金物有意思多了。
他敷衍著自己的妻子。
“好啦!好啦!”
“莫莉,你難道要兒子孤獨終老嗎?”
“我看兩個孩子在一塊也挺好。”
“克萊爾算是咱們看著長大的,她和咱家那倆搗蛋鬼最玩得來了。”
“克萊爾那是被他倆忽悠了!”
“我的克萊爾那麼乖巧!”
亞瑟的睡眠質量出奇的好,而莫莉一夜未眠。
她一方麵開心自己兩個搗蛋鬼兒子終於有一個找到了對象。
另一方麵從心底裡覺得克萊爾的眼光不怎麼樣。
明明霍格沃茨有那麼多優秀的小夥子,克萊爾怎麼就看上了弗雷德?
那個臭小子!
夜色迷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夢境。
“早呀!克萊爾!”
“早啊,金妮...”,克萊爾疲憊的坐起身,給自己套了緩解頭痛的魔法。
“醉酒可真夠難受的...”
“昨天晚上,是莫莉給我飄回來的?”
金妮點點頭,嘴角彎起又板直,眼神亂飄,就是不和克萊爾對視。
“你怎麼啦?金妮?”
“沒事沒事!你快去洗漱吧!”,金妮笑嘻嘻的催促克萊爾出門。
“唔...”
克萊爾按著自己脹痛的太陽穴。
這可惡的,該死的,熟悉的,宿醉感。
金妮的床頭櫃上,還擺著幾塊沒吃的酒心巧克力,現在想想,那巧克力的造型哪裡是小木桶?
分明就是小酒桶!
克萊爾認真反思自己。
她做事還是不夠周全,有一絲不對勁,都應該想明白了,再往嘴裡塞。
自己明明已經對那個巧克力的木桶造型,起了好奇心了,為什麼不問上一嘴?
不然也不至於這麼頭痛。
洗漱乾淨,克萊爾打著哈欠,下樓去找些吃的。
“噗呲...早啊,克萊爾!”,羅恩憋著笑,跟她打招呼。
“早,克萊爾...”,哈利欲言又止,想要開口說些什麼,但又憋了回去。
看得克萊爾滿頭霧水。
難道是臉上臟了?
沒洗乾淨?
克萊爾立馬給自己施了清理一新,容光咒,偷偷在走廊角落,凝出水鏡照照自己。
除了黑眼圈,一切都很完美!
“他們笑什麼?”,克萊爾疑惑極了。
餐廳。
弗雷德和喬治正在吃早餐。
“早啊,弗雷德,喬治。”
克萊爾非常自然的坐在弗雷德旁邊,探過頭看弗雷德盤子裡的食物。
“讓我看看,弗雷德,今天的早餐都有什麼?”
聽到克萊爾的聲音,弗雷德立馬紅了耳朵。
“哦,克萊爾...”,餐桌另一邊的小天狼星,做作的端起了紅酒,故作優雅的吸溜。
“小姑娘,要不要來一杯這個?”
“你得練練,你這個酒量...可不行。”,他朝著克萊爾眨眼睛。
“算了吧,小天狼星,克萊爾才剛剛成年!而且她不適合喝酒!”
莫莉把小天狼星遞過來的酒杯端給了亞瑟,然後塞給克萊爾一杯熱牛奶。
“快喝點這個,克萊爾,我敢打賭,你的頭一定很痛!”
“謝謝,莫莉媽媽,您幫了大忙了...”
“我的頭疼的要炸開了。”
......
“阿茲卡班的重刑犯越獄了!”
秋把預言家日報遞給克萊爾。
“這都是必然。”
克萊爾大口大口的吃肉,“神秘人現在那麼缺手下,肯定要召回他的食死徒。”
“外頭這仨瓜倆棗,都是上次僥幸逃脫的牆頭草。”
“背叛過自己的人,神秘人能瞧得上嗎?”
“隻有阿茲卡班那些人,才是他的得力乾將!”
克萊爾把預言家日報飄起來翻頁,一點都不耽誤吃飯。
“讓我看看...”
“福吉說...是貝拉·萊斯特蘭奇炸了阿茲卡班?”
“因為受到了堂弟小天狼星的啟發?”
“這什麼跟什麼啊...”
克萊爾嫌棄的看著飄在半空的預言家日報,直接燒掉了。
“鄧布利多早就跟福吉說過,阿茲卡班已經不安全,可福吉說了什麼?”
“他說:你是在質疑魔法部的守衛嗎?”
“鄧布利多說天是藍的,他也會頂著來一句,早晨是藍黑,傍晚是橙紅!”
“秋?”
好久沒聽到回應,克萊爾感覺不太對,轉過頭看著身旁的秋。
她此刻滿臉心事,呆呆愣愣的坐著。
“秋,你怎麼啦?”
這些日子以來,秋好像越來越急躁,越來越慌張。
連和塞德裡克的約會都顧不上了。
“烏姆裡奇,克萊爾,烏姆裡奇在追問我有求必應屋的事。”
秋猶豫了一下,還是告訴了克萊爾,“她還威脅我,要魔法部開除我媽媽。”
克萊爾轉頭看向教師席上的烏姆裡奇。
“這說明...她現在很急躁...”
“烏姆裡奇已經到霍格沃茨呆了半個多學期了。”
“她跟福吉要了那麼多教育令,但沒有一點成果。”
“福吉現在急需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