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費你們可憐教授的短暫假期時光。”
“如果這是學期內,我會給格蘭芬多和拉文克勞,各扣200分...”
“可惜”,斯內普教授略帶惋惜的說。
“當然,這件事情我會寫信,給你們的家長。”他又幸災樂禍了起來。
“我相信。”
“韋斯萊夫人和塔梅根女士,知道此事,一定會非常的...”
“興奮。”
斯內普皮笑肉不笑的,朝三人齜牙。
然後轉身就走,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直接把三小隻扔在翻倒巷的巷子口。
完蛋了呀!
克萊爾欲哭無淚。
喬治和弗雷德倒是沒什麼反應。
他倆的皮太厚了,莫莉根本破不了他倆的防。
“太酷了妹妹!那魔咒能不能教教我倆!”
雙胞胎異口同聲的大嗓門讓克萊爾崩潰。
“教個屁啊,兩位大哥!教授要告我們的黑狀!我就要被暴龍媽媽扒皮了!”
回到韋斯萊家。
克萊爾率先低頭承認錯誤。
“莫莉媽媽,今天我們又闖禍了...”
看到克萊爾低落的樣子,莫莉愛憐的把她抱進懷裡。
“哦!我的小克萊爾!無論你闖了什麼禍!你勇敢的承認了錯誤!”
她抬頭瞪著自己的兩個兒子。
“你們!又帶妹妹去乾什麼了!”
弗雷德摸摸鼻子,往後退了一步。
喬治眼神亂瞟。
正說著,貓頭鷹呼扇呼扇的來了。
棕色的小貓頭鷹用喙敲敲窗子。
金妮小跑著把信拿了進來,遞給莫莉,又掰了塊麵包給小貓頭鷹。
看完信,莫莉的臉唰得青了。
“翻倒巷!翻倒巷!”
“你們!竟然!帶妹妹!去那種地方!”她怒火化為實質。
魔力從身上漾出來,蒸騰起紅色的魔力火焰。
“克萊爾就不應該救你們!就應該讓你們倆,被黑巫師抓走!折磨!挖心挖肝!”
“哦!媽媽!我們沒事!”喬治安撫道。
“對!一點傷都沒有!”弗雷德應和。
“讓妹妹保護你們!真是出息了!”
克萊爾被安帕逮回了家。
羅恩從地上撿起了斯內普的信,看完信件,他大聲誇讚了弗雷德喬治的勇敢,被莫莉一起懲罰了。
從壁爐離開之前,她看到雙胞胎兩兄弟以及羅恩在門口麵壁思過。
“媽媽,我錯了。”克萊爾低頭乖乖認錯。
“回屋去!”安帕的臉色冷冷的,對待克萊爾像是陌生的仇人。
她把克萊爾帶回塔梅根城堡,一出壁爐,就轉身往書房去了。
高跟鞋踩在地磚上,發出清脆的敲擊聲。
氣勢十足,每一腳都踩在克萊爾的心尖。
去書房走廊的煉金門咣得一聲闔上,慢慢在空氣中消失。
隻留下克萊爾在壁爐旁邊尷尬的站著。
克萊爾不知道在哪聽人說過,不怕挨揍,不怕挨罵,就怕沒有任何懲罰的心灰意冷。
如果你愛的人,對你犯下的錯誤,沒有一絲一毫的表示,那你們之間就完了!
完了!
“爸爸,媽媽生氣了...”
她無助的看著客廳裡坐著的洛斯科夫。
“你這次真的嚇到你媽媽了,寶貝兒。”洛斯科夫走過來,把克萊爾拉到沙發前。
“她正和彆人談著生意呢,就接到了你的魔藥教授的信。”
“和你那兩個沒用的義兄,一起去翻倒巷,和黑巫師起衝突,校外施魔法,還差點回不來。”
“嚇得她直接把人家晾在那,幻影移形來找你。”
“她幻影移形到韋斯萊家門口,高跟鞋都跑掉了一隻。”
“你媽媽那麼在意形象的人,什麼時候乾過這麼慌張的事?”
“還不是為了你!”
洛斯科夫刮刮克萊爾的鼻子。
“爸爸去哄哄媽媽,她會原諒你的。”他把克萊爾送回臥室,塞進被窩。
“休息一會吧,爸爸的小克萊爾,和壞巫師打架,你也一定嚇壞了。”
洛斯科夫的安慰讓克萊爾有一絲心安。
她縮在厚重的被子裡,不停的用腳搓床單,希望被窩裡能暖起來。
“乖。”洛斯科夫摸摸克萊爾的頭,轉身出去了。
書房裡。
安帕暴躁的處理文件。
羽毛筆蘸著濃重的墨汁,狠狠的戳在紙上。
“嘿!安帕!我的小姑娘...”洛斯科夫握住了她的手,把羽毛筆從她手裡搶下來。
“安帕,心裡煩,就不要管這些了,歇一歇。”
他把安帕拉過來,抱進懷裡。
“洛斯科夫,你不知道翻倒巷是什麼地方!她怎麼敢!萬一她再被黑巫師抓走了...甚至更糟糕..殺..了,我該怎麼辦?!”
安帕語氣帶著哽咽,淚水浸透了洛斯科夫胸口的襯衫。
藍黑色的襯衫被洇濕了一大塊。
鼻子眼睛嘴巴...
“養孩子就是這樣的。”
“克萊爾還小,對危險沒有足夠的認知,這就需要我們做家長的,一件事,一件事,事無巨細的告訴她。”
“把這個世界運行的規則,傳授給孩子,本身就是咱們做父母的責任。”
“剛剛你把她扔在壁爐旁邊,可嚇壞她了,安帕。”
洛斯科夫溫和極了,他摟著安帕悄聲細語。
“我把克萊爾送回臥室的時候,她還哭鼻子了呢!”
“她哭唧唧的問我,‘爸爸,媽媽生氣了,我該怎麼辦?’ ”
“你是沒看到她那個小表情,我的心都要化了,安帕。”
“對這孩子,我們可得溫柔一點,我們啊...缺失了她的大半個童年。”
他輕輕抓著安帕的肩膀,溫柔又強勢的和她對視。
“這孩子心裡怕極了,生怕我們不要她。”
“我想,她已經知道錯了,安帕,我們原諒她好不好?”
安帕掙脫洛斯科夫的手,又鑽回他的懷裡,雙手緊緊摟著他的腰。
“我沒有怪她。”安帕的聲音在洛斯科夫懷裡傳出,悶悶的。“我隻是怪自己。”
洛斯科夫隻感覺胸口熱乎乎,聲音震動,有些癢。
“今天就讓孩子好好休息。”
“明天,等明天我們要好好懲罰她!讓她...讓她去洗馬桶!”洛斯科夫堅定的說。
“嘿!你這個壞爸爸!”
“懲罰什麼呀!她今天已經嚇壞了!”
安帕眼角紅紅的,帶著很重的鼻音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