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車過來轟的停在門口,然後跑過去蹲在旁邊。一開始我們都以為是家屬就沒有去管的,結果對方匆匆起身跑掉之後那個男性已經基本無法搶救了。笑談,連喉管都幾乎全部斷裂還怎麼救。那是我從出生開始這麼多年目睹的第一起完整凶殺,也是第一次知道動脈壓力泵出的血液的確能一口氣飆到天花板上。真是華美壯烈的死法,也是辛苦清潔的阿姨了。不過當時一瞬間簡直要嚇die了。【苦笑...哦,那個人抓到了。很迅速,多謝醫院出警的小哥。w...後續?嗯,被殺死的男性因搶救無效死亡後,家屬起訴醫院賠償,糾纏的不死不休。......那個人是我縫合的。縫得很漂亮,所以BOSS看完後加收了一倍的錢。個人意誌畢竟要和工作質量分開嘛,即便我真想踹他。家屬對要價無異議。......嗤。......就到這裡吧。願你不被我狹隘的人生觀桎梏腳步,如果有異議,也請彆妄動肝火。...以上。祝你晚安。☆、笑談【真】“你有信心,打破女性生/殖隔閡的自然壁壘麼?”“阿...阿?”阿瞞沒聽懂似得眨眨雙眼,呆滯的呼喚了一聲左的姓名以作回應。她是...那個意思麼?“...你...你的回答呢?”左強作的高昂起頭,卻無法遮掩那股正悄悄從而後蔓延至雙頰的紅暈。“我...不知道...”阿瞞緩緩地抒了口氣壓抑住那陣在胸腔中因狂喜而引發的瘋狂衝撞的肆虐欲,低垂下眼簾握住左的手湊了上去,眸中禁錮的凶獸嘶吼咆哮著,幾乎要撞破那牢籠狂襲而出,將眼前之人拆吃入腹,片甲不留。“但是...應該有試一試的價值。”阿瞞扶住左的後腦,將這句含混的話語壓入了對方的唇舌之中。左是被一陣急促的砸門聲吵醒的。彼時她還躺在床上努力適應自己身上哪哪都疼的難受勁。她迷迷糊糊的半睜開雙眼,在黑暗中習慣性的向枕下摸索自己的匕首,不期然碰到身旁的一片溫涼。她嚇得一激靈,猛然間睜開眼睛看向一側,卻發現是不知什麼時候將移動浴室搬到她臥室床旁,正半身泡在裡麵淺眠的阿瞞。她鬆了口氣,再次聽到樓下傳來一陣伴著些許模糊呼喊的急促的砸門聲。左齜牙咧嘴的坐起身瞥了一旁的夜光鐘一眼,向同樣被吵醒,正抬起頭望向她的阿瞞打了個【乖乖呆著】的手勢,握住手裡小臂長的鋒銳匕首披起件薄外套汲著拖鞋走下樓去。零時2:25分,暴雪之夜。“您好,請問哪位?”左站在厚重的木質大門前摁住可視對講機喊話。“你好!”門外的人聲音激動,在風雪中嘶吼出聲。“我是來山裡探險的驢友!風雪太大!帳篷被吹壞了又下不去山!麻煩您收留我一晚!”“您一人來的麼?”左皺皺眉。“就我一個!這山太隱蔽了朋友都不願跟我組團!麻煩您了!我願意付房錢!”對麵的人縮著身子讓出背後45L的背包和被收攏起來破爛的單人帳篷,哆嗦著努力向左證明自己所言非虛。......左考慮了片刻,最終歎了口氣將大門的防盜鎖開啟,將那個要凍成一坨的家夥迎了進來。“請進吧。”左將匕首收攏在袖中,接過他手裡的帳篷將上麵的落雪在門口抖落,並示意對方將背包放下。“多謝多謝!啊...總算遇到好人了...”來人將一直遮著前額和頭頂大部分的針織帽脫下來,在麵對麵看到左的真容後似乎雙眼一亮,搓著手爽朗的笑了起來,滿室陽光。“......”左沉默的將他的帳篷倚到客廳角落裡,忍著身上的酸痛,轉身麵對著眼前的男人踟躕了一下,隨後開口。“先生,麻煩您提供你的身份證或者駕駛證。”“啥?”來人似乎完全沒料到左會有這樣一出,整個人愣住了。“我不需要你付房錢,但是希望你能夠提供有效的身份證明,作為信任我將你迎入我的家中,那也希望你能夠提供最基本的誠意。”左握緊袖中的匕首,語氣平淡。“隻要你能夠證明自己的身份,我可以無條件允許你住到明天上午風雪結束,盤山公路通車時再下山。”“啊...這樣啊。”男人眸中似乎滑過什麼東西,轉瞬即逝。他點點頭,彎下腰去從背包內壁的小袋中掏出了身份證遞到左麵前。“喏。”焦鴻,1995年2月生人,住址XXX縣XX市XXX街。“你...呃...你今年十九?”左反複打量著眼前比她高出半個頭的男人和上麵的證件照,語氣中有著明顯的不可置信。“是啊,周圍看到的人都這麼問。”來人撓撓頭,有意無意的向左靠近了兩步。“我發育的比較,早。”話語意味不明。這人有病麼...“沒關係,我看到了您的證件,願意相信您的身份。”左幾不可聞的皺了下眉頭,壓住一瞬間的條件反射將證件抵還給對方,選擇無視了那句話語中明顯的雙關,語氣和用詞竭儘可能的疏離。“一樓拐角那裡有空房,彆墅中現在也有熱水,您可以洗個澡早點休息。廚房裡有咖啡和牛奶,可以隨意使用,但希望您愛惜。”“...多謝啦。”那人沉默了一下,似乎是感受到了左明顯的拒意後退了兩步,脫掉外衣靠近客廳中的暖源,揚起燦爛的笑容開始抻胳膊抻腿。“啊,碰到你真是太好了。之前那家人我怎麼敲都不肯給我開門。”“太晚了,山中人家少有這個時間還醒著的,大概是錯過了。”左走向樓梯口倚在實木的扶梯上,一邊說著話一邊朝暗中向樓下探出半個頭的阿瞞做了個鬼臉,示意他彆出來。可對方在聽到不遠處男性聲音的時候渾身一僵,隨即炸毛一樣的瞪大雙眼將頭又往下伸了伸,非要看到人影。【彆鬨了!快回去等我!】左瞥了一眼學著她一樣脫了鞋子正在地暖上跺腳的焦鴻,無奈的朝衝她眨巴著眼睛癟嘴的阿瞞無聲的做著口型。【你剛上完就始亂終棄找姘/頭...】阿瞞慢慢的做著口型,滿臉小媳婦樣的淒婉哀怨。......媽個雞。左差點腳下一絆一頭搶在實木樓梯上,她無奈的扶額,朝阿瞞做了個凶凶的表情,逼他趕緊回去。“啊,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