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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鰻 鄭小陌說 1123 字 27天前

著的狂暴洶湧的肆虐欲。他想衝上去將她肆意的摟在懷裡,讓她哭著喊出每一個自己希望聽到的字眼。那風暴般的愛欲在血管中翻滾著,隨著每一顆運輸氧氣的血細胞在全身循環著,每轉一圈就加深一點他對左的渴求。他甚至嫉妒左的工作,她用來喝水的杯子,她穿在身上的衣服,他瘋了一樣的嫉妒每件能夠奪取左注意力的東西,周而複始的裝作無意的破壞,撒嬌,並得到原諒。楊說的沒錯,他的確是個危險又毫無用處的東西。可我還是...希望你看著我。像我看著你一樣。他抬在左脖頸間亂舔亂蹭的頭笑嘻嘻的把她箍得更緊了一些,雙手在她身後不安分的磨蹭。“抱歉阿,不過今天太陽很好,很快就會曬乾的。”“抱歉這個詞我已經聽得麻木了。這位先生,你已經信用透支了。”左再次翻了個白眼揪住他尖長的耳朵“放開我,我要去換衣服。”“疼疼疼...阿你欺負我...為什麼要換衣服?都已經下來了就再呆一會嘛~”他像小狗一樣拱著她的臉頰,好在傷口已經痊愈的上半身並沒有附著液的存在,否則左不確定自己會不會真的在他頭上敲兩個包。“‘來都來了’魔咒對我不適用。再說現在已經中午了,你有兩三盒培養皿就夠了,我可是要吃飯的,家裡的存糧告罄了,今天下午我要出去買點東西才行。”她在聽到阿瞞誇張的呼痛後明知道對方是裝的,卻也皺著眉揉了他的耳朵兩下後無奈的放開,沒有注意到阿瞞原本還算平靜的幽藍眼眸中猛然加深的漩渦。啊啊...這份巨大的縱容。可她竟然要離開...很久麼。“我跟你一塊去好不好?”阿瞞停下動作,舔了舔嘴角的水珠盯著近在眼前的左。“不行。”左想都沒想就拒絕了。“為什麼?我不想你走那麼久...”“不久,頂多一個半到兩個小時。”“可是...”可是我連一分鐘都不想跟你分開。阿瞞低下頭磨蹭了一會左胸前因濕透而貼服在身上的上衣,悠長的尾端在水下擺過來熟練地纏住隻穿了內褲和沙灘短褲的左的下半身,尾鰭插/入她曲起來攀在他身上的小腿間擺動著,蜷成一個大型海馬的樣子。這是他最喜歡的姿勢,他們好像專屬於對方一樣的契合。“我看到過的,你的車子很大。我就呆在車裡乖乖的等你回來,行麼?”他憋著嘴委屈的說著,微卷的黑發下一雙幽藍色的眼眸應在左的視線中,蒼白的臉龐因為激動而泛著絲紅暈,純淨的瞳仁清澈透亮帶著點點水光該/死,誰知道是因為他眼中泛起的淚花還是池水的緣故?!“時間太長了,你...你下去會被烤成魚乾的。”左強迫自己艱難的轉移視線去盯著因為阿瞞動作而變渾濁的小一塊池水,默默的在心裡翻騰孔子老莊馬克思空即是色/色/即是/空,警惕自己不要被他無辜的樣子欺騙導致心軟之後帶他出門。每次自己心軟...都沒什麼好事發生。“你可以在後備箱裡放個小小的箱子,我會乖乖呆在裡麵的。”“不...不行。”左低下頭閉著眼睛咬咬牙,依舊拒絕了。“阿求你”他拖長聲請求著,語氣軟糯聲調溫吞。與初見時的嘶啞不同,現在的聲調好像古琴磨弦傳出的低沉的【宮】音,每每震動著空氣顫動著左的心靈。可當他用這種聲音撒嬌的時候左就總覺得牙癢癢這不是暴殄天物是什麼!還...還是讓人很難拒絕的暴殄天物...“...最後一次...”“阿~!”他歡呼般的叫了一聲左的名字,抿起嘴扯了一個極大的微笑。他放開一隻原本吸盤一樣禁錮在左身上的手臂改為托著她的後腦,輕輕的用濕涼的嘴唇在她額頭觸了一下,半瞌上的眼簾擋住了眸中透出的瘋狂欲念。這是極限了。在這種極端的縱容之下,親吻額頭就已經是忍耐的極限了。再不親近她一點,他就要瘋了。“喂!”左抹了抹濕濡的額頭沒好氣的戳了他背後的鰓孔一下,引得他渾身輕顫“你才拿到電腦幾天啊怎麼就連偷親彆人都學會了?”“我喜歡阿才想這麼做的。”他因忍笑而急促的喘息著,聲調有些發顫“沒人教。”“好好,總之你先放開我,我腳要麻了。”她隨意的點點頭,像安撫大型犬一樣摸了摸他的頭頂。“好吧...”阿瞞遲緩的答應,尾鰭在她腿間戀戀不舍得磨蹭了一會才放開。他將她虛攬在懷中遊向池邊,最後小心翼翼的放在池邊水上一塊突出的台子上,那是左專門搞出來方便她坐著和阿瞞聊天用的。左拍了拍他的肩膀,正打算站起身回房換衣服,目光落在工作用的電腦上時卻遲滯了一下,轉身在阿瞞開心的目光中又坐回了台子上。“來。”她向著阿瞞招招手,示意他靠近點。對方很迅速的遊近,並且附贈兩條剛從她腰上拿下不超過三十秒的胳膊。左看了看他攬在自己腰身上的雙臂,沒表示什麼不滿。算了,這個缺愛的家夥。左伸出一隻手摸著他的下巴,遲疑著開口“你...能讓我看看你的嘴巴麼?”作者有話要說:喲~各位,午安。為了不影響體驗,今天還是把雞婆小窗口放到下麵來好了。今天才發現竟然收到一個評論~溫暖姑娘快來讓我抱抱你~【伸手】啊,要不要舔一舔呢?說起來,粘液腺體發達是鰻鱺科生物的特點。至於會不會用到彆的地方呢...真是個不錯的思考題。【笑說起來,各位都是怎麼找到我的文章的?真是了不起的技能點啊,我自己都找不到。【跪總之,就是以上。【啊...今天什麼都沒能吃下去...要加油辣。(苦笑)】☆、口器“...嘴巴?”阿瞞乾巴巴的重複了一遍這個詞,試圖努力讓猛然僵住的身體顯得自然些。“對。”左點頭,拇指擱在他的嘴角。“為...為什麼...我已經不會再掉牙了...沒什麼可看的吧...”他低下頭去看著不知名的角落輕聲說著,瞳孔收縮著,眸色暗沉。他的口器內部很難看,是連他自己都不願觸碰更不願意多看一眼的醜陋不堪。他每當回憶起那些對著內鏡上的投影器,和幾十名研究人員一起觀察自己口腔運動,被迫吃下各種不知名的塊狀物以及看著它們因為劇烈的排斥反應從剛滑落的食道反湧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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