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天氣燥熱,悶熱無風。太陽高高懸掛,不斷散發著熱浪烘烤著大地。一眾人從遠處緩緩走來,他們挑著擔子,佩戴著鬥笠遮掩著陽光,宛如小商小販挑著商品,緩緩的走到了黃泥崗中。楊誌走在最前方,他眉頭不由的微微皺起,臉上那一塊青色凸起,相貌極為的猙獰可怕。“此地略微不對,這種溫度已經超出了普通人能夠承受範圍,就算是精通拳腳的武師在此,也無法堅持太長時間。”“怎麼不對,誰不曉得黃泥崗此地上古有隕石落下,每到夏季燥熱異常,此處還是剛剛入黃泥崗,要是深入會更加炎熱,非要等到下午陽光西下後,燥熱才會減退。”“當初我就說不要走黃泥崗這一條路,你非要走。”抱怨的語氣響起,說話的是一位年歲不小的富態男子。“走了大半天了,在此地好好歇息吧,陽光不落下是不能走了,前方更為炎熱,我們是挺不住的。”富態男子直接端坐下來。“不用等到日落,這樣的氣溫不會常有,黃泥崗這樣的天氣也是時有時無的,隻是你們運氣不巧。”遠處傳來的了一聲爽朗的解釋聲音。遠處一眾七人正尋找著一處陰涼的地方正在休息著,楊誌警戒的看了對方一眼,也未曾回答對方的話。對方也沒有自找沒趣,雙方就像是互沒看見一樣。“真是好酒!”晁蓋拿起水瓢喝了一口,他本來萎靡的神色立即一振,不由的感慨講道:“你這一門生意,倒是能夠做得!”“每次黃泥崗異象一起,你就趁勢來此販賣這藥酒,好給過路的解暑。”“這本是良善舉動,可你這漢子酒錢太貴。”“客人要是嫌貴,不喝也就罷了,不過這一口酒錢,你可不能差我。”白勝語氣不友善起來。“這點酒錢我們還是有的。”晁蓋寬大的手掌伸入到自己的懷中,他直接摸索出了銀子,扔給了白勝講道:“這一些藥酒我們全部都包了。”“這樣的天氣要是不喝藥酒解暑,還不知道把我們兄弟熱成什麼樣。”“還請兄弟留手,給我們留些。”汗水不斷的從額頭上麵滴落,楊誌一眾人中,一人不由的開口講道。他看著喝了藥酒後,神色不在萎靡精神抖擻的七人,他又看向了楊誌。楊誌遲疑一下,卻是緩緩搖頭。“還遲疑什麼,這藥酒販賣我也聽聞過,他們專門做這一門買賣,這黃泥塘異象不知道何時會發生,藥酒必須要現熬製,事先準備太費勁,所以也隻有本地人,他們見到異象後專門熬製藥酒,來此地販賣。”“眾人都已經的疲憊,此地氣溫也太炎熱,趕回去再回來耽誤前往東京的時辰,不如買一些藥酒解解暑。”“不然這樣下去,要是遇到意外也多少餘力反抗了。”富態男子走到楊誌身旁,他用著低沉的聲音講述道。“好吧。”楊誌遲疑了一會,他看著眾人渴望的態度,再有炎熱氣溫帶來的精神萎靡,他最後讚同講道。“走。”富態男子他大步走到了白勝身旁,對著晁蓋幾人講道:“見諒,眾位的酒錢我全都付了。”“你。”阮小七就要上前,卻是被晁蓋攔住了,他看著富態男子講道:“出門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一桶就歸你們了。”“好。”富態男子眼睛中閃現著絲絲詭異的紫色紋路,他點了點頭招呼白勝講道:“還不把藥水抬過來!”“來了,來了,來了!”白勝連忙的應下,他抬起酒桶走到了楊誌等人身旁。根本不需他有多餘動作,早就有按耐不住的人,直接開始拿起水瓢開始喝了起來,藥酒清爽可口,一口喝下去精神一振,簡直就是立杆見效。楊誌他站在酒桶旁,看著眾人精神一振,他並未有多少言語。他也拿起了水瓢,自己淺淺的喝了一口,一口酒水剛剛的下肚,他臉色豁然的一變,直接把水瓢仍在了地麵上,他厲聲開口講道:“藥酒有毒!”“這位客人說笑了,這藥酒自有藥性,這藥性酷似毒藥,但也隻是相似,並無毒藥半分作用。”“你可不要冤枉好人,我白勝是良家子弟,還指望著這一門買賣當做營生,被你這樣誣陷未來還怎麼做生意。”白勝立即反駁講道。“是,這藥性似毒藥,我也聽聞過,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富態男子附和講道,他拾起水瓢,仔細的擦拭起來,然後又喝上了一口,本來已經警戒起來的眾人,此刻神態不由的一鬆。“不。”楊誌一個字剛剛說出,本來正在彎腰和酒水的富態男子,他手中的水瓢泛起尖銳,他直接的刺向了楊誌。楊誌手中樸刀揮起,斬中了富態男子的脖頸,頭顱高高的飛起,鮮血噴發而出,他高聲喊道:“戒備!”聲音宛如導火線一樣,眾人紛紛的開始倒下,而楊誌他本人也搖晃起來,他指著白勝還有晁蓋等人講道:“你們!”晁蓋幾人也紛紛的倒下,頃刻之間黃泥崗中倒下一片,能夠站立起來的也就是白勝和公孫勝二人。白勝不由驚恐講道:“怎麼回事,晁蓋哥哥你們怎了?”“這毒藥你們可不曾喝下啊?”“哈哈哈!!!!!!”“誅魔何須硬拚,貧道手段如何?”公孫勝撫摸著自己胡須,一臉自得的講述道。“道長本事高深,我遠遠不如。”楊啟峰緩步走出,他已經來到楊誌身旁,手中長劍瞬間的插入到了楊誌胸膛中。這位本事了得的好漢,此刻根本無多少反抗之力,就遭受到了他的毒手。血液順著長劍流淌出,一股黑氣被奪命劍吞噬,一切輕車熟路,黑氣不曾離體就已經的消失不見,未曾被人看見。“其他居士呢?都叫出來吧?”“沒有,此番前來的就隻有我一人。”楊啟峰回答講道。“一人真是枉費了貧道一番苦心。”“殺了,帶走生辰綱!”公孫勝冷漠的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