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不打不相識,雖然開始不怎麼美好,之後兩班男生倒真約戰幾次,均已四班輸球告終。除了陳興和王立輝球技不錯外,剩下的四班男生隻能充數,再加上年齡的問題,不輸才怪。如果讓溫暖知道,肯定會說:不怕狼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大恒雖然霸道不講理些,可也沒撒謊,是校籃球隊的,“小學弟,球打得真不錯,投球相當準,彈跳也好,要不要我引見一下,也進校隊得了。到時候咱們就可以一起練球了。”男生之間的友誼往往產生的莫名其妙。以前大恒怎麼看陳興怎麼彆扭,靠一張小白臉在女生麵前賣弄。經過一陣子接觸後,倒覺得除了張臉長得太好看了之外,還挺爺們的。陳興搖搖頭,打籃球隻是興趣罷了,進校隊就免了吧。這種事也強求不來,雖然有點遺憾,大恒也沒多勸。籃球場事件過去了半個多月,溫暖才從同學們的嘴裡聽說,當然已經改版了n+1回,早已經麵目全非了。當天晚上,陳興收拾完碗筷,溫暖便將他叫到身邊,自己卻不坐沙發,拿了把椅子坐在了陳興的對麵,表情嚴肅、直直的盯著他。對於溫暖的這些小手段陳興是一清二楚的,這是讓自己“坦白從寬”呢。“咳咳,請警官問話,我一定知無不言,言而不儘!”陳興很是配合。“嚴肅!不許貧嘴!下麵你說的話將要成為呈堂證供,不許說謊。否則罰你吃白水飯。”對於一個吃貨來說,沒滋沒味的白水飯還真是嚴懲了。“是!”“聽說。你為了一個女生和初三年級的學長們在籃球場衝突來著。”這就是溫暖聽到的版本,衝冠一怒為紅顏呢。陳興這回沒了開玩笑的心情了。心裡暗罵,哪個傻子瞎說的。這一解釋不好,還不真得吃白水飯啊。“沒有女生。”陳興連連擺手。“沒有?我可聽彆人說的有鼻子有眼的,而且這個女生我還認識呢,田萌田學姐。”溫暖越說心裡越不是滋味,這兩人就迎新晚會見過,什麼時候這麼親密了,還為她打架呢。“是,有!我...”陳興知道溫暖理解差了。更著急了。“一會沒有,一會有的,我不相信你了,我要回屋睡覺了,哼!”溫暖覺得自己越來越小心眼了。實際上溫暖敢保證兩人沒什麼,這臭小子和自己一起長大,還真沒有那麼多的花花腸子。可為什麼還是不舒服呢。陳興突然福臨心至,將溫暖牢牢抱住:“暖暖!沒有彆的女生,也不是為了女生打架。坐下來聽我說完好不好?”溫暖一麵暗暗唾棄自己的心軟,一麵和陳興坐回了沙發上,這次兩人坐在了一起,陳興改拉著溫暖的小手。“事情是這樣的...”“就這麼點事。你早和我說不就完了,都賴你!”對於溫暖的不講理,陳興隻能摸摸鼻子認了。習慣真可怕。“還欠田萌人情呢,下次見麵請人家一頓吧!”溫暖小算盤打得精精的。人情債什麼的最討厭了。“嗯,那咱們什麼時候有時間一起去請。”對於陳興的上道。溫暖同學很是高興,不由得露出了笑容。看見溫暖終於多雲轉晴,陳興也暗暗舒了口氣。真是女人心海底針呀!之後兩人又膩歪了一會,陳興又想起一件事,“暖暖,再過幾天就是你十歲生日了,我們去哪慶祝一下?”溫暖生日是陽曆一月六號,大生日。現在才進入12月份,還早著呢。溫暖癟癟嘴:“我才十歲,就是想出去也不方便呀,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呀?”做為重生女,雖然不會真像小孩子一樣一心盼望快快長大,可是10歲真的太小了,想出去旅遊什麼的隻能是奢望。陳興摟著溫暖的肩膀:“有我陪著你,很快的,我們會一起長大的,到時候我們一起環球旅行,到各個國家去吃美食。”溫暖掐了掐陳興的胳膊:“你就是個吃貨,就知道吃!”太破壞氣氛了。就像一堆粉紅的氣泡,裡麵裝的是燒雞、烤鴨、牛排...有夠怪異的。“你知道我們班睡神金鑫不?”溫暖問陳興,以睡神的知名度應該是認識的。即使不認識也應該聽說過。“知道,沒說過幾句話。”陳興總去一班接溫暖,一班的同學基本上都認識。“他在學校大部分時間都在睡覺,誰和他說的也不多。”溫暖一幅吐槽的模樣。“是!是!突然提他做什麼?”陳興倒有點迷糊了,剛才不是提過生日的事麼。“提他是因為他有個好爹,咱們市最大的酒店就是他們家的。我想反正是出不去的,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我想請同學吃飯。就在他們酒店要個大包間之類的。你說行不?”溫暖也是心血來潮。“也沒什麼不行的,隻要家裡不給你過的話,我們就可以出來。”對於這種事陳興向來支持溫暖的,隻要她開心就好。溫暖撅著嘴,“咱們家你還不知道,小孩子是不給過生日的。也就奶奶給煮點紅皮雞蛋什麼的。”說到這,溫暖就禁不住抱怨了,前世,家庭環境一般,小孩子的生日不被重視很正常,可現在家裡經濟條件改善了,姐弟三個的生日還是紅皮雞蛋。“奶奶煮的雞蛋多好吃呀,一點也不老。我陪你一起吃!”陳興知道溫暖不愛吃雞蛋,確切的說不愛吃水煮蛋。不過倒是會讓自己吃,說什麼這樣最有營養。“拍馬屁!”溫暖說的很小聲,自家的三個大人對陳興都比對自己好,還不都是他老給灌迷湯的結果。陳興倒是耳尖,聽得清清楚楚。搖搖頭,也不知道自己這麼辛苦討好家長是為了誰,點了點溫暖的額頭:“小沒良心的。”溫暖拍掉陳興的手:“不許動手動腳!”“我又不像你十冬臘月生的,才不會凍手凍腳,嗬嗬~”陳興裝的一本正經。(。)ps:說話算數哦~~群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