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來到了大漢皇朝,蘇天地隻看過一次人榜,再之後便一直無暇去看。此刻聽到張元的話語,也不由得興中怦怦跳動,道:“好。”呆在院中,閒著也是閒著。他也很想知道,自己現在能在人榜排在第幾。當即兩人便離開了院落,向著外麵行去。整個北門家族一直都在忙碌,無人顧及他們。兩人打聽了衙門的位置之後,很快便趕了過去。即便已經貼出了三四天之久,衙門前的廣場前,依然圍滿了江湖客,每天都有路過的行旅、豪傑在這裡觀看。很多人在議論紛紛。“變化太大了,又有很多從未聽過的人登上去了。”“君子劍風厲,這是逍遙山莊的傳人,居然排到第四十三位了!”“還有劍動九霄張雪山,雪山派又有人登臨人榜了,排在第四十九。”“大乾手張標,這又是何人,從未聽過。”……張元和蘇天地擠到近前,立刻將目光向著上麵掃了過去。很快,張元找到自己的名字。姓名:張元武功:大力鷹爪功、鐵布衫、大手印、風神腿戰績:一掌震傷白衣劍神蘇天地,掌斃十大閻君、一嘯震傷東海居士周天行、震退逍遙劍神阮二郎、十招內擊敗小神仙於鳳年、掌斃黑木崖乾坤二老、斃殺黑幫豪強柳原天,一掌震退白虹貫日王子淩、並州城危難之中,救出大漢如意王、一掌擊殺斬將刀魏能,硬接石先天驚魂一掌,毫發無損。排名:第九綽號:翻天手、及時雨、急公好義身份:大梁豪俠。“第九了。”張元眼神閃動。看來他上次一掌震退降龍尊者趙玄通的事情,沒有被六扇門知曉。不然的話,斷然不會排在第九。不過說到真正實力,他現在又何止第九。以他堪比三階左右的實力,就算不比地榜高手,也不會差之太遠。“嗯,排名差就排名差吧,反正我自己知道我很強就行了。”張元暗道。如今能排到第九,也多半有龍門的功勞在裡麵。畢竟龍門的人對他的實力多少了解一點的。不過任他們再怎麼了解,也是不可能知道他的真正深淺的。張元的目光向著上方看去。排名第一的赫然是“魔刀”項霸天。隨後,“黑龍衝天”北門三書。“淩波仙子”葉淩波。“飛刀在世”李玄。“少林四絕”神僧空道“降龍尊者”趙玄通、“小邪王”黃海。這些便是人榜前八。“飛刀在世李玄居然排在第四了。”張元眼神閃動。不愧是小李飛刀的傳人。他忽然向著下方看去,很快嘴角露出耐人尋味的弧度。風少主終於上榜了。君子劍風厲,人榜四十三。一劍擊殺黑榜豪強王之道、十招內敗“覆雨劍”劉方、三十招內敗劍道名宿龐海。“不錯,不錯。”張元微笑。風少主君子劍的稱號,看來已經得到江湖認可了。他又繼續看去,很快發現白衣劍神蘇天地,人榜四十五。和在大梁國相比,也算是大有進步。除非之外,張雪山居然也上榜了。雖然是人榜四十九,但也可以稱得上真正的豪傑了。“蘇兄,恭喜了。”張元微笑。蘇天地的眼神在上麵掃射,定位在了張元的戰績上,露出絲絲複雜。張元的戰績一開始就是一掌震傷白衣劍神蘇天地……雖然他心中不在乎,但是和張元一起觀看,還是難免有些彆扭。“張少俠,你的天賦實在無與倫比。”他看向張元,開口歎道。張元在人榜排名跳動的速度,實在太快了。從大梁國一彆,到現在,還沒有三個月,張元已經是人榜第九。他從未提升如此迅猛的人。“蘇兄客氣了,你的天賦也是極為罕見。”張元笑道。他自己事情,自己最清楚。靠的根本不是天賦,而是掛!若是讓他自己去修煉,是萬萬不可能在幾個月內就登臨人榜的。二人反身離開這裡。期間黑色烏鴉的身上再次長出了羽毛,張元又一次扒動了起來。“張少俠,這到底是個何物?”蘇天地終於忍不住問道。他就發現張元時刻拎著這東西,從未放手過,而且這東西每次被扒光之後,羽毛都能迅速再長出來。他實在按捺不住心中好奇。“這個?路上撿的,我也不知道該叫什麼。”張元笑道。黑色烏鴉烏溜溜的眼睛看向了蘇天地,露出了很人性化的不屑,似乎根本看不起蘇天地。蘇天地眼中更是驚異。他還是頭一次看到,一隻烏鴉能露出這種表情。這是在鄙視自己?“張少俠果然是有大氣運的人。”蘇天地複雜道。他理所應當的認為這是一個靈獸,不然的話,又為何能露出如此人性的表情?大氣運?張元心中嗬嗬。什麼大氣運?黴運還差不多!要不是被怪物纏住,他至於每天都拎著嗎?不知道以為他麼的在賣鳥。兩人走回了北門世家。北門世家內依然一片繁忙,所有人都在忙著吊孝,遠處人流走動,悲歌當哭,根本無人有暇顧及他們。蘇天地皺了皺眉頭,道:“來了好多強者。”張元輕輕點頭。其他的人他先不管,有絕小妞在,就說明了這裡一定會發生事情。更何況還有另外一個身上纏繞妖氣的女子。還是那句話,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張少俠,遠來是客,我們要不要也去拜見一下?”蘇天地心中一動,問道。若是不去拜見一下,他總覺得會失去禮儀。張元心中也瞬間變幻起來。這一過去,絕小妞和那灰衣少年可就認出自己來了。“怕什麼,認出自己就認出自己,以我現在的實力,絲毫不弱於他們。”張元很快想通,笑道:“好,那我們也去拜見一下。”兩人當即向著大堂走去。大堂外,管家頭戴孝布,身披麻衣,靜靜的立在那裡。忽然眼神一怔,看到了張元二人從遠處走來。他迅速走了過去,拱手道:“兩位少俠這是要?”“老先生,我們也想拜見一下二爺。”張元拱手說道。管家麵色變幻,點頭道:“好,跟我來。”他引著二人走向了大堂。大堂內,一群江湖客屹立,大部分都帶上了白布,以表哀悼之意。絕無雙、灰袍少年靜靜的立在不遠,一動不動。在他們另一側,則是那位綠氣彌漫的女子和身後的三位中年人。除了他們,還有一位青年也引起了張元注意。看起來二十出頭,一身黑袍,眼神微閉,默默哀悼著。這青年的氣質給張元一種古怪的感覺。就好像在他身邊的人,全都變得模糊了一樣,隻有這青年是清晰地。張元帶著絲絲異色,在那青年身上深深看了一眼。這位又是什麼人?從未見過的青年高手!起碼趙玄通、王子淩等人,從未給過他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