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想要玩玩?(1 / 1)

俠氣逼人 再入江湖 1080 字 22天前

黑影速度可怕,融入黑夜,快到幾乎看不清。不過他的速度雖快,但比之張元,卻明顯不如。張元的身軀被一層金光籠罩,如金色閃電,在極速接近。前方那人心中一驚,忽然間縱聲一嘯,回身便是一掌。綠光刺目,攜帶陰寒氣息,嗚嗚刺耳,直襲張元。張元眼睛一閃,大手印隨手而出,一掌迎過。砰!一聲悶響,如兩頭巨獸撞在了一起,氣息恐怖,周圍的牆壁、地板統統炸開。那人大吃一驚,感受到了張元雄厚的實力,被震得手臂發酸,忽然連連揮掌,綠光刺目,向著張元轟來,一層層陰寒的力量不斷擴散。張元迅速出掌,與他硬碰到一起。轉眼,兩人連轟七掌!噗!那道人影狂噴一口鮮血,當場到飛而出。倒飛的刹那,張元閃電般接近過來,大手如爪,一把抓住後頸,另一隻手捏住下巴,用力一晃。哢嚓!下巴脫臼的聲音傳出。那道人影痛的慘哼一聲,慌忙舉掌向著自己天靈蓋落去。但在他手掌舉起刹那,砰砰兩聲,手腕被當場折斷,鮮血淋漓,痛的直接慘叫起來。張元一掌砸在他的後頸,將他當場砸昏。拎著那人的身軀,迅速返回了府邸,身軀一閃,回到了房間。街道上人群呼喊,驚動了一群江湖客。不過卻早已找不到張元的身影了。將那人的身軀仔細的綁好在椅子上,張元將他臉上的黑布扯了下來,是個三四十歲的男子,臉龐陌生,皮膚黝黑,似乎常年在外麵奔波。捏開嘴巴,很快在裡麵找到了毒囊,隨手丟到角落中。張元露出思索,忽然抬頭看向了桌子上的那根鐵箭。鐵箭上,綁了一份密信。他心中一動,將鐵箭拔出,密信取了出來。淡黃色的紙張,展開之後,一行字跡,映入眼簾。【天魔琴現,請君一見,靜候佳音】張元眸子一眯,露出異色。“天魔琴?”嘶!竟有這東西!這不會也是人族聖器之一吧!他心中吃驚。在前世,這也算是逼格較高的一種神器了。難道是天魔琴出世了?他將椅子上的那人拍醒,那人醒來後,先是痛哼一聲,隨後忽然間用力一崩,身上繩索崩斷,身軀直接一側牆壁衝去,想要一頭撞死!但他身軀剛剛衝出,一隻大手再次抓在了他的脖頸,將他的身軀當成稻草人一樣,當場拎了起來,毫不猶豫,直接一掌拍在了丹田。噗!漏氣般的聲音傳出,那人臉色煞白,渾身的力量在迅速消失。很快,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量,眼神驚恐,一片絕望。“何必呢?我又不殺你,乾嘛老是想死,這下好了吧。”張元故作歎息,將那人的身軀放在椅子上。忽然,露出微微笑容,將手中的密信張開,笑道:“這是什麼意思?告訴我,老老實實說出來的話,我就放了你!”他另一隻手伸出,捏住對方的下巴,輕輕一托,哢嚓一聲,對方的下巴再次被上了回去。“你……你的實力不是人榜二十一?”那人驚駭道。張元若有所思,忽然微微一笑,又取來了一根繩子,在那人驚愕的目光下,將他的身軀一重又一重的綁在椅子上。“你要乾嗎?”那人問道。“沒事。”張元麵含微笑,忙忙碌碌。很快,那人被重重綁起,像是個大粽子。張元扯下床簾,向著他的嘴巴中塞了過去。在那人驚愕不解的目光下,折斷椅子腿,直接向著他的身上招呼而去。砰砰砰砰!悶響聲傳來,像是在人在深夜裡錘衣服。足足持續了一個時辰之久。斷了三根椅子腿。眼前的人咽氣三次,但三次都被九陽真氣又救回來了。每一次被救回來,都又是一頓毒打。偏偏嘴巴被堵住,想喊也喊不出來,甚至他都不知道張元為什麼說變臉就變臉,連續三次去了死門關之後,他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雙目發紅,拚命地掙紮,淚水揮灑,鼻涕橫流,像是受了無數委屈一樣。張元終於停了下來,麵含笑容,將那人口中的床簾扯出。“饒了我,求你饒了我吧,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就是一個傳信的,饒了我吧。”他痛哭流涕。“傳信的?”張元微微一笑,道:“那我當時去追你的時候,你為何要回身殺我?一個傳信的,就算被發現了又能怎樣,若真是與你無關,你直接解釋一下就是,而且,你不止一次想要自殺,傳信的這麼敬業了嗎,失敗之後直接自殺?”他將床簾再次向著那人的嘴巴中塞去。那人露出驚恐,慌忙開口:“不要……嗚嗚嗚……”又是一陣悶響傳來。終於又斷掉了兩個椅子腿之後。張元問出了想問的一切。“我是奉了我家公子的命令,前來通州城送信的,但是我家公子具體要怎做,我也不知道啊。”那人痛哭流涕。“你家公子是誰?”張元問道。“是何天驕。”“何天驕?”張元露出思索,從未聽過這個名字,問道:“這信上寫的天魔琴,是怎麼回事?”“我隻知道天魔琴已經出世了,但是在哪我也不知道啊。”那人委屈說道。“那你家公子為什麼給我送信?風三爺收到的那封信也是你們送的嗎?”張元眉頭一皺。“是,都是我們送的,我家公子說,他隻是想要玩玩。”“想要玩玩?”張元露出異色,問道:“玩什麼?怎麼玩?”“怎麼玩,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是送信的。”那人哭訴道。“那你們為何要對這麼多無辜的人出手?通州武館的館主、武威鏢局的二東家、青雲觀的觀主、通州吳家的老家主,為什麼要殺他們?而且還暗算了風三爺?風三爺身上那一掌是你打出來的吧?”張元問道。那人臉色苦澀,道:“我……我也是奉命行事,公子說……說這些人已經被淘汰了。”“淘汰了?所以你就要殺他們?”張元問道。“不,這些人不都是我殺的,我隻殺了兩人,其他的人都是被自己的仇家暗算的。”那人慌忙說道。“那你家公子為什麼送信給我,是不是也把我當成了玩偶?”張元問道。“這……”那人語氣吞吐,不敢說出來。“明白了。”張元點頭。看來他這次還真是無意間落入了一個圈套。不過!對方怎麼給他一種神經病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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