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陳師兄,這養氣功夫,不是彆人能比的。”“那人讓他滾出來,他居然也不生氣,我真是越來越佩服陳師兄了。”“龍脊學院第一人,他當之無愧。”“人品、氣度、實力、天賦……整個龍脊學院,有誰比得上陳師兄?”眼看陳瀚宇走出來,龍脊學院弟子都是麵露仰慕之色,出言讚歎。他們倒不是拍陳瀚宇的馬屁,而是真的被陳瀚宇給折服了。眾人卻不知,此刻陳瀚宇是怒火中燒,恨不得當場就把麵前這個戴著古怪麵具的家夥拍死。自己堂堂龍脊學院第一人,居然敢讓自己滾出來,這簡直不可饒恕。不過,為了形象,陳瀚宇忍著。同時,他打量著陳陽,心裡思索著麵前之人到底是誰。“走吧,去執事堂。”陳陽見陳瀚宇走出來,轉身便走,語氣中充滿了挑釁。“且慢。”陳瀚宇被弄得沒頭沒腦,上前一步,道:“這位師弟,你讓我去執事堂乾什麼?”陳陽沉聲道:“死籠挑戰。”此言一出,上擎峰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接著,議論聲傳到了其他的山峰,得知情況,龍脊學院的弟子們,都露出驚訝之色。如今陳瀚宇在龍脊大殿,奪得第一,居然還有人,敢對他發起死籠挑戰,而且還是個真府前期。這小子,腦袋被驢踢了嗎?上擎峰的周鷹、王心劍等人,都聚集了過來。他們作為翰門的成員,陳瀚宇的忠實擁躉,當然是站在陳瀚宇那邊。王心劍站出來,指著陳陽,冷聲道:“小子,你腦子有病吧,就你還想和陳師兄一戰,你配嗎?”周鷹也冷聲道:“居然還敢對陳師兄大呼小叫,你取下麵具,讓我們看看,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家夥。”上擎峰其他翰門弟子,也跟著呼喝起來,皆是對陳陽惡語相向。“都彆吵。”陳瀚宇依舊是風度翩翩的模樣,抬手往下壓了壓,止住了周圍的聲音。他看向陳陽,笑了笑,道:“這位師弟,你我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對我發起死籠挑戰?更何況,你我實力差距太大,我並不想傷害師弟你。”見被人接連挑釁,陳瀚宇還笑得出來,並且為對方著想,眾弟子們更是對其佩服不已。陳陽看向陳瀚宇,冷笑道:“什麼叫無冤無仇,難道你忘了,七年前,你殺的那一家五口?那家人三個女兒,可都是被你給侮辱了,當時我路過那裡,裝成瞎子,這才躲過一劫。今日,我便是來為那一家九口報仇的。”此言一出,周圍是一片嘩然。“什麼,陳師兄竟然乾出這種事?”“真的假的?”“應該不會吧,陳師兄不是那種人。”……遠處的林柔、燕歸南等人,卻是憋著笑,沒想到陳陽竟然用這麼損的招。陳瀚宇愣了下,隨即淡然一笑,道:“這位師弟,你想激怒我,也用不著這樣吧?我陳瀚宇為人正直,從未乾過傷天害理的事情。清者自清,我也不想給你過多解釋,你請回吧。”說完,陳瀚宇轉身,朝著一號上擎院內走去。當他轉身刹那,眼神中閃過冷芒,心裡已經對外麵的麵具人判了死刑,決定找個機會,將其除掉。陳陽看著陳瀚宇的背影,大喊道:“陳瀚宇,你彆偽裝了,我記得,當時那家人有條狗,菊花也被你爆了,你居然還想抵賴!”聞言,陳瀚宇嘴角一抽,停下腳步,回頭看向陳陽,眼中閃過冷色,道:“你過分了。”陳陽理直氣壯道:“事實如此,並非我過分。”陳瀚宇搖了搖頭,臉上故意露出無奈之色,道:“你到底想乾什麼?”陳陽道:“死籠挑戰!”“就憑你,也配和陳師兄死籠挑戰?”旁邊的王心劍站出來,指著陳陽,怒斥道。陳瀚宇將王心劍拉住,對陳陽道:“你不是我的對手,我也無心殺你。你若是識趣,現在就離開,我可以當做今日之事,從未發生過。否則的話,就算是泥人也有三分火,你不要試圖激怒我。”陳陽冷聲道:“陳瀚宇,你彆演了,你這個偽君子,現在心裡肯定是恨透了我,想要把我除之而後快,是不是?哼哼,想我走,不可能。今日,我必須和你一戰。”“陳師兄,彆和他廢話,我來收拾他!”王心劍冷哼一聲,對陳陽道:“要想和陳師兄一戰,你先打敗我。”“你?”陳陽看向王心劍,搖了搖頭:“你不配。”“我境界比你高,實力比你強,你竟敢說我不配。”王心劍怒喝一聲,揮掌就朝陳陽攻了上來。眼看他突然動手,眾人看向陳陽,都露出不以為然的表情,認為隻憑王心劍,就能將陳陽搞定。畢竟,王心劍在龍脊學院,也是排名第九的高手。“心劍,且慢!”陳瀚宇連忙喝止道,可是他心裡,卻是想著有王心劍把陳陽解決,也省得自己動手了。王心劍鐵了心為陳瀚宇分憂,卻是沒聽陳瀚宇的話。這一點,在陳瀚宇的預料之中。眼看王心劍一掌,真元渾厚,就要轟擊在的陳陽的身上。突然,陳陽動了。他抬腿就是一腳,速度極快,藍色星能凝聚,比王心劍先一步,踢在了王心劍的腰上。砰轟。王心劍輕視陳陽,並未使出全力。此刻他連忙防備,卻已經遲了。砰。王心劍隻覺劇痛傳來,身子便不受控製,側移出去。不過,陳陽也沒使用意境、神通,攻擊力還不足以重傷王心劍。王心劍移動幾步之後,站穩了腳跟,看向陳陽的目光中,露出驚訝之色。剛才短暫交鋒,雖然還未試出深淺來,但他確定,陳陽的實力,絕非表麵看到的境界那麼簡單。“奇怪,藍色能量,和陳陽有些相似,難道此人,和陳陽有關?”陳瀚宇眼神毒辣,卻是在陳陽出手瞬間,看出了一點端倪。不過,他也沒有聯想到陳陽的頭上去。因為據他所知,陳陽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