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紛忙道:“公子你隨手就是幾十塊靈石,當然是大金主。如果是放在平日,梅姨肯定會讓穀茗謠和上官芸來對付你。不過今天卻有些特殊,因為她們,去接待更重要的賓客了。”“誰?”陳陽問道。雨紛道:“滅霸門的少門主,鐘冷逸。”聞言,陳陽心頭咯噔一跳,暗道不好。如果是彆人,穀茗謠和上官芸,或許是被安排去殺人奪寶。可是鐘冷逸的身份,卻有些不同。他身為滅霸門的少門主,永樂坊不可能把他當成肥羊,不會對他動手。因為如果他死在這裡,滅霸門絕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候,滅霸門門主鐘宇奎震怒,必然引起滅霸門和春|水堂的一場大戰。所以,穀茗謠和上官芸,是真被安排去接客了。那鐘冷逸是假府巔峰的境界,就算穀茗謠二人反抗,也不是對手。陳陽心裡一陣著急,向雨紛問道:“快告訴我,茗謠她們在哪裡?”雨紛嚇得直哆嗦:“我……我真不知道。”陳陽冷聲道:“那麼誰知道?”雨紛脫口而出:“梅姨,這裡的姑娘,都是梅姨在安排,她肯定知道人在哪裡。”陳陽道:“要怎麼樣,才能把梅姨引過來。”雨紛道:“我們有個暗號,隻要我到門口喊一聲,梅姨就會以為,我們把你殺了,她會過來清點你身上的物品。”“好,你立刻叫她過來。”陳陽走到門口,打開了一扇門,對雨紛道。雨紛點了點頭,虛掩著門,探出頭去,喊道:“梅姨,公子說他還要更熱情的姑娘,你趕快帶幾個姑娘過來,陪他好好玩玩。”“馬上就來。”外麵響起韓梅笑嘻嘻的聲音,似乎很是高興。陳陽坐回了椅子上,示意雨紛站到旁邊,彆擋著門。雨紛雖然依舊緊張,但眼中閃過狡黠之色,令陳陽心生警惕。隻怕剛才的暗號,有貓膩。很快,房門打開,梅姨帶著十幾名女子,走了進來。這些女子的模樣、身材,顯然比不上先前進來的六女,但是她們的境界卻更高,而且其中有一人,居然是假府前期。這哪裡是姑娘,這是打手!陳陽端坐椅上,冷冷地瞥了眼雨紛,隻見雨紛挑釁地看了眼自己,臉上滿是得意之色。“哎喲,這是怎麼回事呀?”梅姨進了屋裡,看了眼地上的五具屍體,叫了一聲,臉上依舊掛著笑意,沒有絲毫的驚慌。“看來,這幾個姑娘,沒有令公子你滿意。”梅姨咯咯一笑道。突然,她麵色一變,凶戾得猶如魔鬼,眼中露出殺機,對陳陽道:“不過,公子你今天,無論如何,都必須留下性命。因為你的納戒,我們春|水堂看上了。”“是嗎?”陳陽冷冷地掃了眼屋內十幾名女子,緩緩站起身來,突然動手。為了避免驚動春|水堂,他並未使用神通,隻是憑借極快的速度,和八荒霸體的強大力量,對付這些人。所幸他實力高出很多,這些人都不是他的對手。眨眼的功夫,屋內之人還沒回過神來,除了雨紛和梅姨之外,其他人,都已經血濺當場。“啊!”梅姨驚呼一聲,沒想到,陳陽的實力,居然這麼可怕。可如此人物,在鬼岩城裡,她從沒聽說過。她轉身就想逃走,一把劍刷的放在了她的脖子上,寒冷的劍鋒,將她的皮膚割破,令她身體一顫,不敢動彈。站在門旁的雨紛,則是伸手想要去開門,逃出此地。但她剛剛一動,一道真元打在她的手上,威力不是很強,但還是把她的手掌打得血肉模糊,趕緊縮了回去。她看向陳陽,畏懼道:“公子,求……求求你放了我。”“我剛才沒殺你,並不是要放過你。而是要告訴你,不要欺騙我,因為你會後悔。”陳陽淡淡地說了句,手起劍落,割破了雨紛的咽喉。雨紛摔倒在地,眼神之中滿是後悔的神色。“走,帶我去找穀茗謠和上官芸。”陳陽轉頭看向韓梅,沉聲道。韓梅愣了下,諂媚笑道:“公子,原來你是想要茗謠和芸芸,你給我說一聲,我立刻就給你安排,你何必殺人?你在這裡稍等,我這就……”陳陽抬了抬手,打斷了韓梅的話,道:“彆演了,帶我去找她們就行,我不是來尋花問柳的,我是要帶她們離開這裡。”韓梅皺了下眉頭,哭喪著臉道:“可是,她們應該已經在鐘冷逸的房間,我們現在去的話,隻怕鐘冷逸,會殺了我們。”“放心,他殺不了我。”陳陽鎮定道:“走吧,你前麵帶路,不要想著發暗號求救,我要殺你,隻需一個念頭即可。”“走吧,公子請隨我來。”韓梅眼珠一轉,領著陳陽走出了房門。……永樂坊除了閣樓之外,還有一處後院。這個後院,一般不會開放,隻有鬼岩城的大人物到來,才會迎客。此時,兩名姿色、身材絕佳的女子,通過走廊,朝著後院的一個房間走去。這兩女,正是穀茗謠和上官芸。穀茗謠一邊走,一邊對上官芸道:“鐘冷逸作惡多端,殺人如麻,如果我們能除掉他,無疑是功德一件。”上官芸麵色凝重,沉吟道:“可鐘冷逸身份特殊,是滅霸門的少門主,而且他本身是假府巔峰高手,我們要除掉他,太難了。”穀茗謠道:“這後院之內,是不允許殺人的。芸姐姐,你說,我們該怎麼辦?”上官芸沉默了下,眼中閃過決然之色,道:“韓梅派我們二人來,我們已經沒有了選擇的餘地。若是妥協,必然受辱。哼哼,妥協,我可不會。既然如此,我們不如拚死一搏。若是拿不下鐘冷逸的人頭,我們就自儘。”穀茗謠嘴角露出笑意,道:“這一年多,我們殺了上百名鬼岩城的惡徒,已經夠本了。”上官芸歎息一聲,道:“可惜,我們到了衝武星之後,還沒見過陳陽。如果他在這裡,他肯定不會,讓我們陷入如此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