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四門會武開始的消息,陳陽找到了穀茗謠,正欲開口,穀茗謠道:“四門會武要開始了,我得趕過去。”“正好,我們一起。”當即兩人收拾了下東西,便向其她人告辭,前往昆侖山脈。雖然大家已經習慣陳陽會經常外出,但見他又要離開,大家還是感到依依不舍。陳陽安撫眾女之後,開著自己的直升機,直奔邊藏。青雲山莊建好之後,陳陽委托軍方,幫忙在後山建了個小型機場,開飛機倒是方便了許多。半天後,陳陽和穀茗謠到達了昆侖山脈。陳陽不知道昆侖派的山門在哪裡,穀茗謠卻知道。大草原上,陳陽隨便找了個地方把飛機停下,然後和穀茗謠一起進入了山脈。他本來打算開飛機進去,但穀茗謠說了,任何交通工具,都不允許進入昆侖派,無論是誰都不行。於是,他們隻能步行。兩人都是抱元境,趕路對他們來說,倒是無所謂。兩個小時後,通過了一處冰雪覆蓋的峽穀,穀茗謠徑直朝著一麵覆蓋白雪的石壁走過去。白雪刷刷地落地,穀茗謠竟是穿了過去。上方的積雪滑落下來,又把這處入口遮擋。這道門,巧奪天工。陳陽跟著走過去,本以為是條通道,誰知道眼前豁然開朗,前方竟是一片巨大的盆地。下方,建築都是漢朝時期的風格,錯落有致,透著古樸和威嚴。建築周圍,多是參天大樹,高達數十米,樹葉茂密,遮天蔽日,將上方遮掩。如果從空中看下來,隻能看到密密麻麻的樹葉,卻是無法看到下方的建築,可謂是天然屏障。“這昆侖派,藏得可真深。”陳陽不禁感歎。這時,一名身著西裝的青年走過來,拱手道:“二位,是來參加四門會武的嗎?”陳陽打量著眼前之人,一身西裝,耳朵上戴著耳機,風格和周圍的古建築格格不入。顯然隨著時代變遷,昆侖派也不能免俗。現代社會的東西,融入了昆侖派的生活之中。陳陽對青年點了點頭:“對,我們是來參加四門會武的。”青年又問道:“請問有沒有名帖?”名帖?這玩意,陳陽卻是沒聽說過。他解釋道:“這位兄弟,我是上官芸邀請來的,我叫陳陽。”“啊!原來你就是上官師姐的貴客。”青年錯愕一聲,顯然上官芸事前已經給他們打過招呼。而從他恭敬的語氣中看出來,上官芸在這些昆侖弟子心中的地位很高。他又看向穀茗謠:“這位是?”穀茗謠笑了笑:“穀家村,穀茗謠。”“久仰大名。”青年目光一閃,拱了拱手,低頭看了眼鎖住穀茗謠雙腳的鏈子,不再懷疑穀茗謠的身份。當即他帶著陳陽二人,朝著裡麵走去。周圍的人越來越多,似乎來自華夏各地,都在互相寒暄交談,主題當然也離不開四門會武。“這次四門會武,依舊是昆侖、穀家村、林家、趙家,這四門爭鋒,其他人,頂多隻能爭奪四名之後。”“這四門傳承已久,實力最強,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聽說趙寒進階抱元後期了,這次隻怕會大放異彩。”“那倒未必,昆侖上官芸,林家林柔,穀家村的穀蠻,誰比他差?”……聽著周圍的議論,陳陽和穀茗謠被青年領到了一處廣場。“二位稍候,有人會安排你們的住宿。穀茗謠小姐,待會穀家村的人就到。穀村長事先通知我們,說是如果看到你,讓你在這裡等他。”陳陽道了聲謝,青年轉身告辭。這廣場上,聚集著不下百人,各自聚在一起交談。陳陽觀察了下,在場境界最低的,也是煉真後期,而大部分都是抱元境。顯然,這些都是古武者。這還隻是剛到的人,那些已經在昆侖派住下的人,隻怕達到千人。看樣子,華夏的古武界人數並不少。而且,這還隻是參加四門會武的人,那些沒參加的,肯定更多。陳陽粗略算了下,抱元境應該達到上千人。這個數字,相當恐怖。所幸古武界有約定,不能對世俗中人動手,不然這麼多抱元高手,還不得把華夏攪得天翻地覆。當然,也正因為這些人,外國才會忌憚華夏,華夏才會平安。“那個女孩好漂亮!”“咦,她的腳上為什麼有鐵鏈,難道是被旁邊那個男子挾持了不成?”“哼,如此美女,竟然被他挾持,這男人簡直太可惡了。”“可惡個屁,那女子是穀家村的穀茗謠。”“什麼,她就是穀茗謠!怪不得這麼漂亮。”“兩人看起來很親昵,他們是什麼關係?”“那小子是什麼身份,憑什麼和穀茗謠在一起。”陳陽在觀察著彆人,彆人也注意到了他。不,嚴格來說,應該是注意到了穀茗謠。美女在哪裡,都會成為焦點。更何況看樣子,穀茗謠還是個盛名在外的美女。那些年輕男子看過來,向穀茗謠投去仰慕的眼神,目光落在陳陽身上時,則是羨慕嫉妒恨。“沒想到,你還挺出名的。”陳陽看向穀茗謠,揶揄道。穀茗謠癟了癟嘴,白了眼周圍人群,嘟噥道:“我可不想憑外貌出名,要出名,就得憑本事。”陳陽笑道:“好吧,希望你能奪得四門會武第一名。”穀茗謠撇嘴道:“你戲弄我是吧?你明知道我打不過你和上官姐姐。”“茗謠,過來。”就在兩人說話之時,突然一道淡然的聲音傳來。陳陽轉頭看過去,隻見一夥人出現在廣場上。這些人,不正是當初他從火山口下的穀家村離開時,追擊的那夥人。那個身材健壯的中年男子,陳陽至今還記憶猶新。現在他是知道了,那人是穀茗謠的父親,名叫穀鬥,先天前期。不過陳陽的目光,很快轉移到了另外一人的身上。那是一名老者,氣勢平穩內斂,看不出境界,給人一種浩瀚深邃的感覺,令人肅然起敬。陳陽略一思索,就知此人身份,肯定是穀家村的村長,穀茗謠的爺爺,穀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