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陳陽開口就是二十萬,盧經理的臉都綠了,這家酒吧他雖然有股份,但他一個月的收入加起來也沒到十萬,林柔一個普通服務生一天還想要二十萬,這尼瑪豈止是獅子大開口,簡直是連屁股都開了。“你這是敲詐。”盧經理按捺不住了,把兩百元收起來,指著陳陽道。陳陽一臉淡定的笑意,不急不緩地說道:“對,我就是敲詐,你能怎麼樣?”“我……”盧經理一時啞口無言,他還真不知道自己能怎麼樣,難道叫保安來把陳陽和林柔趕出去?拉倒吧,毒蛇的人被陳陽秒殺,他也不指望幾個保安能打得過陳陽。難道,真的要給錢?就在盧經理為難的時候,酒吧門口猛地湧入了一夥人,個個都手持砍刀鋼管,滿臉煞氣,將整個酒吧堵得是水泄不通。而在這夥人的中間,一個錚亮的光頭特彆顯眼,正是剛才跑出去搬救兵的毒蛇。看到如此陣仗,酒吧裡的人都停下了各自的活動,舞池中的人紛紛回到座位,一臉緊張地看向了手持凶器的這夥人,生怕被誤傷了。見此,盧經理眼珠一轉,連忙就往旁邊躲開,溜到了吧台後麵,把音響關掉,頓時整個酒吧都靜悄悄的,沒有了半點聲音,和先前的吵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都彆動,誤傷了可沒醫藥費。”毒蛇大喊一聲,此刻在寂靜的酒吧裡顯得格外有氣勢。他嘴角帶著猙獰的笑意,目光在酒吧各個座位上掃過,最後落在了陳陽的身上,眼睛中露出凶光,指著陳陽道:“就是那個小子,砍他。”毒蛇話音一落,他身後的小弟揮舞著砍刀和鋼管,一窩蜂地朝陳陽撲了上去。“啊!陳陽,你快跑。”林柔哪裡見過這麼大陣仗,頓時嚇得驚叫一聲,卻不忘讓陳陽先跑。陳陽依舊坐在位置上,仿佛沒有看到那些衝過來的混混,臉上帶著淡然的笑意,對林柔道:“柔柔,把眼睛閉上,把耳朵捂上,接下來的一幕,可能有些殘忍。”林柔身體一顫,看著陳陽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然後緊緊地閉上了雙眼,抬手把耳朵死死地捂住。於此同時,毒蛇的手下已經衝到了陳陽的跟前,一名刺蝟頭的混混揮刀朝著陳陽的手臂砍來。“這小子死定了。”酒吧的顧客都是驚呼起來,仿佛下一刻,陳陽就要被砍成一攤肉泥。就在此時,陳陽動了。眼看那把砍刀就要落在他的肩膀上,他騰地站起來,砍刀從他的手臂旁邊劃過,他一記肘擊打在刺蝟頭的胸口,對方疼得眼珠子都鼓了起來,身子軟塌塌地跌倒在地上,胸口微微凹陷下去,赫然是胸骨大片骨折了。而此人手中的砍刀,也落在了陳陽的手上。“刀太鈍,不如用刀背。”陳陽冷笑一聲,反手握住砍刀,身形一動,不進反退,直接衝進了人群之中。酒吧暗黑的燈光下,他猶如一個幽靈般,在人群之中穿梭,根本沒人能夠捕捉到他的行動軌跡,所有的攻擊全部落空,哪怕連衣角都沒有碰到。而他所過之處,沒有一個人能繼續站立,無不身受重傷,倒地呻|吟。隻是眨眼的功夫,卻又像過了很長時間,毒蛇帶來的二十多人,全部躺在了地上,哀嚎慘叫。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此刻站在酒吧中央的那個男子,實在是太強大了。再看看地上躺著的人,就沒有一個還有行動能力,不是手斷就是腳斷,那個年輕人不僅強大,而且狠辣。咕嚕。毒蛇吞了口唾沫,麵色慘白,目光呆滯地看向陳陽。他怎麼也沒想到,局麵會變成這樣。“你,過來。”陳陽臉上沒有了笑容,隻剩下了冷厲,他抬起手中的刀,指向毒蛇道。毒蛇身體一顫,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往下滴,此刻麵對陳陽,他根本不敢生出半點反抗之心。“大……大哥,誤會,都是誤會。”毒蛇一邊往陳陽走過去,一邊把手放進褲兜裡,悄悄地撥通了電話,他知道自己惹到了惹不起的人物,能救他的隻有他的老大了。陳陽當然看出了毒蛇的小把戲,但他絲毫沒有放在眼裡,這東安市,還沒人能擋得住他陳陽。毒蛇走到陳陽的麵前,身體顫抖了下,所有人都以為他會求饒,可是突然,他從腰間拔出了一把黑洞洞的手槍,罵道:“艸,先打了你在說。”酒吧裡的人都是一驚,玩槍和玩刀可不一樣,毒蛇顯然是被逼急,不然不可能會當眾拔槍。此時陳陽就在毒蛇的麵前,他再厲害,又怎麼能躲得了子彈。可是毒蛇在拔槍的刹那,他明明看到了陳陽眼中的戲謔之色,似乎沒有因為他拔槍,而有任何害怕的情緒產生。眾目睽睽之下,毒蛇的手槍幾乎是頂在陳陽的胸口,扣動了扳機。全場都是心頭一跳,可緊接著聽到的卻是嗒的一聲脆響,手槍並沒有發射出子彈。“這……這是怎麼回事?”毒蛇慌了,連續地扣動扳機,隻聽嗒嗒嗒的聲音響起,沒有一顆子彈射出。他連忙往後退了兩步,慌慌張張地打開彈夾一看,隻見裡麵一顆子彈都沒有,空空如也。“你是在找這個嗎?”陳陽嘴角勾起邪魅的笑意,緩緩把右手舉起來,手掌微微張開,一顆顆子彈墜落下去,與地麵撞擊發出叮叮叮的響聲。“怎麼可能?”毒蛇驚呼一聲,眼神中滿是恐懼,他無法想象陳陽是怎麼做到的,速度實在太快了。砰轟。陳陽突然飛起一腳,狠狠地踢在了毒蛇的臉上,他仰麵倒地,臉上一片血霧,鼻梁塌陷下去,麵部幾乎成了一個平麵。“你這種垃圾,不知禍害了多少良家婦女,如果不是老子退休,老子一定殺你。”陳陽居高臨下,俯視著躺在地上的毒蛇,冷聲道:“不過你既然是毒蛇,你就應該知道,蛇沒有四肢,讓我來幫你進化一下,成為更完整的毒蛇。”